至于拉上裤子就走人的男人就更不用说了,一想到陆向诚曾经是这么一个男人,她是见都不想见。
秦慧看着宋静难看的表情,叹了口气。
宋静读书那会儿就是男人绝缘体,从不跟男人出去,有男人的聚会只要是晚上都不会去。
跟学校任何男生都保持距离,就连跟关晁当年都是因为楚秀的缘故才见了几面。
什么情啊爱啊在宋静眼里就是破事,尤其是那种牵扯到第三人的情啊爱啊,那是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至于私生子女这种有违道德出生的孩子,永远喜欢不了。
“行了,别私生女私生女地叫,人家有名字,叫陆不悔,她是来看阿宴的,不说她了,阿宴现在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去看他?”
宋静皱起的眉头一松,眉眼失落地耷拉下来。
“情况不好,监护室不准别人进,连我都只能从门外看着,醒来过几次,可是喘不上气,只能一直输氧气,医生说伤得有点重,需要继续观察。”
她问过医生好几次,想要得到好消息。
结果医生没有给她一个好消息,连什么时候能出监护室都没给一个回答,只给了模棱两可的回答。
她知道医生不会说绝对的话,毕竟病人情况不好,随时可能出意外。
可每一次问起牧宴的情况医生都拧着眉头,满脸写着情况不好。
屋里气氛正凝重,电话突然一响。
保姆看到电话号码,转头对宋静说道:“太太是医院的电话。”
“接!”
保姆立马接起,听着听着脸上一喜,连声说了几声好和谢谢后才挂了电话。
“太太,医院打来电话说好转了,今天就能转出监护病房。”
转出监护病房。
宋静和秦慧一听立马起身。
“备车,我要去医院。”
秦慧一把拉住宋静,说道:“等我一下,我去把不悔喊来。”说完就小跑往楼上去。
陆不悔第一次坐飞机,似乎有些晕飞机,下飞机的时候脸色都是白的,到了这边的时候就去休息了。
要是平时她就不喊陆不悔了,可为了来看牧宴忙了好几天,就为了补上请假的功课,还一直问她有没有牧宴好起来的消息,一听到没有就ròu眼可见地失落下去。
要是不喊着一起去,等醒来知道没能第一时间去看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