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告知自己“七爷”和薄云牧是同一个的人意思。
既然他要继续装,那就装下去好了啊!
“你生什么气?”阮安夏直接坐了起来,重新整理好刚刚被他弄乱的睡衣。
“薄云牧,你好端端的,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她理直气壮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盘腿坐在沙发上,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圆,嘴唇嘟着,就是不说话。
男人气得不轻。
可薄云牧现在又不得不承认。
她现在说的一切都很有道理。
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怎么,还是你觉得,只要你随时想要,我就应该同意?不能拒绝?”
薄云牧眼神微微眯起,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唇掀了掀,想说话的时候,又被阮安夏怼了回去。
“合着我们现在就是男女朋友,我就应该随时配合你的需求?没有说不的权利?”
她凶巴巴的样子。
小脸蛋上还满带着嘲讽。
薄云牧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竟用了最不入流的法子来解决这件事。
甚至都没有好好跟她沟通。
“夏夏。”他掀了掀唇,心里那些怨愤不满,这一刻竟很奇怪的消失了。
那张俊朗的面庞上满是纠结和迟疑,看向阮安夏的时候,黑眸深处还有很明显的心虚。
哪怕白日里还因为她接近七爷的行为而难过。
可现在,却又的的确确是心虚的。
等了许久,才终于掀开薄唇,“夏夏,你是不是因为我今晚没有陪你出席答谢宴,所以生气?”
阮安夏“呵”了一声,小脸上还有很淡很淡的笑意,“我可没有生气。”
她看了一眼掉落在地上,已经成了一坨的面膜,放弃了继续敷脸的打算,“是你莫名其妙发火了吧?”
她说莫名其妙。
这几个字狠狠刺在了薄云牧心底。
那瞬间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好像胸口有什么东西堵在那,整个人都闷疼难受。
“是。”
薄云牧只能承认。
是他发火了。
是他自己吃自己的醋,还完全控制不住!
“没事,我不会怪你。”阮安夏直接起身,去浴室洗干净脸之后,便转身朝房间里走去。
好像根本没有责怪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