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害羞了?
迟珈被那两个壮汉掳走拖到车里,开到山脚下的赛车山道停下,随后她被带到钟阳面前。
钟阳挂断沈暮尧的电话后,他对着迟珈露出讥笑:“没想到陆知夏说的法子还真能行。”
他感慨:“女人啊,有的时候比男人都狠。”
想到沈暮尧在赛车方面压他一头,又抢了他的人,钟阳阴险地啧啧出声:“这次非得把他弄残不可!”
迟珈直觉感到不对劲,她蹙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怎么还有陆知夏的事。
钟阳哈哈笑出声,指着远处说:“看到那边的赛车山道了吗?”
“砰砰砰一一”
与此同时,赛车山道的灯光乍然点亮,漆黑如幕布的天色刹那间宛若白昼。
透着亮光,蒙蒙细雨挥洒而下,远处有几个男人在赛车山道,手拿电筒,像是在布置着什么。
迟珈眼皮一跳,莫名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里是我和沈暮尧待会儿进行障碍赛的地方。”
钟阳看着迟珈脸色微泛苍白的脸颊,他忽然生出来逗弄的心思,“你知道前些日子在这里坠车的新闻吗?”
迟珈知道。
当时消息很轰动,还上了半个小时的热搜,只是还没爆,那条#富二代赛车坠崖#的词条消失了。
看钟阳这样子,想必应当是花钱撤了热搜。
他笑得很得意:“说了我是专业赛车手只跟顶尖人比赛,那几个富二代还偏偏想跟我斗?呵,不自量力!”
迟珈隐隐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说:“他们坠崖,是你干的?”
三个富二代,二死一伤。
唯一生存的那个人,为了活命双腿只能被锯,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站起来了。
“nonono。”钟阳无辜摊手,“错了,是他们要跟我比障碍赛,比不过技术烂,坠崖就坠崖咯。”
“比赛前都要签生死状的,他们可是自愿的。”
他的话如同一把桩子,重重地朝着她心底撞。
迟珈脸色煞白,她的手机已经被收走,她根本无法联系任何人。
她咬牙:“沈暮尧跟你无冤无仇,你有本事冲我来,让他来跟你比这种杀人比赛做什么!”
钟阳看她一眼,笑疯了:“哟,这俩苦命鸳鸯还挺为对方着想啊。可惜啊,我本就冲着他来的。
“把你抓来,他不就来了?”
他身后的几个混混也跟着笑,看向迟珈的目光带着浑浊兴奋。
“阳哥,跟她废话什么,哥几个还等着你上完我们也来玩玩呢。”
“这么清纯的妞,没想到性子倒挺辣,弄起来肯定贼爽。”
他们说这些话的同时,钟阳凑过来捏着迟珈的下巴,她使劲偏头,想要挣扎,可壮汉扣着她手腕,她根本无法动弹。
钟阳拍了拍她的脸,瞥他们:“急什么?”
“她,我要。沈暮尧,也得给我弄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