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意,你不懂裸睡的快乐。”钟意只觉腰间按摩的那只手,不受控制的一重,还不待他仰头,兰溪的唇已经凑到了他的耳边,低声耳语:“哥哥,想不想体验一下小白哥的快乐。”钟意仰起头旁若无人的,在他唇角轻啄了一下,出口的声音极低,带了几分若有似无的暧昧:“崽崽,你小白哥快不快乐,我不知道……”“但,沈之一定很快乐……”“你说是吗?嗯?小溪哥……”兰溪:“……”怎么办,微熏的哥哥太让他上头了,好想把这几个电灯泡赶回家……钟意一眼便看穿了他的想法,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轻声的呢喃了句:“崽崽,赶人回家的想法是不对的……”“我们……不及于这一时……”与此同时,徐白手中的纸袋也打开了,他看着最上面的一张,日落时的风景照,啧啧称奇:“钟小意,你整的还挺文艺,连明信片都给我们准……”话还没说完,哥哥,忘了吗……傍晚时分,落日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兰溪坐在葡萄架下的秋千上,双手虚虚的搭在钟意的腰间……微仰起头看着站在身前的人,淡紫色的瞳孔闪烁着细碎的光,软软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之意:“阿意,我想……”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淡淡的粉红色,已经在他的脸上迅速晕开,这般羞涩的小模样,诱人的很……“想什么?嗯?”钟意弯下腰,虎口垫在兰溪的下颌上,捏在两腮上的拇指与食指稍稍收紧,唇角那抹勾人的笑意逐渐扩大,出口的话带着蛊惑:“崽崽,告诉哥哥,你想什么?嗯?”兰溪看着近在咫尺的钟意,原本倾慕的眼神,逐渐变的炙热,出口的声音也低了好几个度:“哥哥,不要逗我,我在想什么,你知道的……”钟意愉悦的笑出了声,兰溪那白皙的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异常粉嫩。他迅速的kiss上了钟意的薄唇,将他还未出口的调侃,悉数吞进了自己的口中……橘黄色的余晖,透过葡萄叶的缝隙穿进来,那斑驳的光影,将秋千上相拥的两个人笼罩其中,使夕阳西下的美景中,又平添了几分旖旎之色……炙热的wen还在继续,而钟意早已由主动转为了被动,甚至于,不知何时g坐在了兰溪的腿上……直到钟意明显的有些透不过气了,兰溪才放过他,转而将脑袋埋在他的颈间,喃喃低语着:“哥哥,你不知道,这一刻,在我从国,回来的那天,就曾幻想过无数次……”钟意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向来淡定从容的他,眼中难得的闪过一片慌乱,还不待他开口,腰已经被牢牢扣住。兰溪搂着他后退数步,脚尖悄然离地,秋千顷刻间飞了出去。钟意的额头抵在兰溪的颈窝上,抓着秋千靠背的手青筋暴起,身体不住的颤抖,暧昧的……脱口而出,短短的几秒钟,他险些晕死过去……与此同时,一向乖巧软糯的兰溪,瞬间变得强势起来,尖尖的牙齿抵在钟意的j动脉上,带着十足的攻击性,出口的声音低沉又强硬:“阿意,看着我……”钟意紧咬着下唇,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示弱般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喃喃的低语着:“崽崽,qiu你了,回室内……”兰溪看着钟意那双勾人,又多情的丹凤眼,此时已布满浓浓的……,眼中升起来的薄雾,衬得魅人又性感。他轻笑了一声,搂着钟意腰的手臂,不断收紧,控制不住的在他下颌上轻咬一下,低低的声音中,带着病态的痴迷:“哥哥,忘了吗?你答应我的,在这里,直到你晕过去为止…”钟意额头上的汗,沿着下颌缓缓滴落,含糊不清的呢喃着:“小溪哥,不……”然而,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一道悦耳的……声,瞬间划破长空,惊的不远处那棵梧桐树上的夜莺,扑扇着翅膀飞走了……兰溪贪婪的欣赏着怀中人失控的瞬间,那潋滟的双眸,紧绷的下颌,滚动的喉结,无论哪一样,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使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他迷恋的吻着钟意的薄唇,眼中尽是疯狂之色,唇齿间偶有呓语传出,声音却很轻,带着浓浓的痴迷:“哥哥,我们就这样,相拥到地老天荒,好不好?”“哥哥,你说好不好?嗯?”钟意双手捧着他的脸,沙哑的声音中是一贯的纵容:“只要你想,便会如愿……”短短的八个字,足以让兰溪为之发疯发狂……一阵清风拂过,钟意的眼泪,伴随着葡萄架上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叶子,一滴一滴砸在兰溪的脸上……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天空布满了繁星……久到月亮从东边悄悄的移到了南边……久到钟意终是支撑不住,枕在兰溪的肩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才不舍的起身,抱着人回了室内……而另一边,艾米在机场被徐白刺激后,便回了别墅。她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手机号,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她要找的人,才回来。秦向海看着坐在客厅中的艾米,嘴角虽然上扬,但声音却是淡淡的:“这么晚了,还不睡,有事?”艾米冷哼一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色厉内荏的质问:“姨父,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沈之有一位同性爱人。”秦向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话语中的轻蔑不加掩饰:“知道能怎么样,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公司的亏空那么大,兰溪不可能帮我们,只有从钟意的合伙人下手,让他和咱们绑在一起,我们才有可能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