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漾手心被灼伤了似的,刚想抽手离开,沈淮礼的吻却落了下来。
她一愣,鼻尖就被那冷冽清凉的气息给围剿了。
趁自己还没沉迷其中之前,尤漾勉强挤出心神推搡着面前如被太阳暴晒过的钢铁般坚硬的胸膛。
她想要不满地质问,但因为气息不稳,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在撒娇:“沈……沈淮礼,唔,嗯,你到底想干嘛啊?”
沈淮礼将人带到花洒下,他伸手搂着尤漾柔软纤细的腰肢,将人按在冰凉的隔断玻璃门上,低眼缓声说:
“没想干什么,只是想跟你解释我为什么要提前公开。”
“那你就好好说话啊,干嘛动手动脚。”尤漾都没发觉她自己的嗓音软和了许多,带着被滋润过后的软糯和微哑:“你不要像个日天日地的泰迪一样,天天就想着那种事情好吗?”
以至于听起来没什么威慑力,哪怕是在训人,也像是用软乎乎的猫垫去踩人。
沈淮礼垂眼看着她,轻笑一声:“怕你对我家暴。”
尤漾:“……”
她的确是有这么一个想法来着,因为过于生气,脑海里都演练了无数种惨绝人寰的教训狗男人的方法。
但她属实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沈淮礼给反制服了。
尤漾不满地噘嘴,毫不心虚地否认了:“我才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好吗?你要解释的话,我还是会给你机会解释的。”
沈淮礼顺着她的话:“好,那我一会儿再跟你说。”
“为什么不能现在……唔,”尤漾被男人再度抱入怀中,沈淮礼反手按下热水开关,温热的水流直冲两人而下,湿漉漉的一片浪潮。
在那大开大合的动作间,尤漾实在是经受不住。
她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眸,咬牙切齿地附在沈淮礼耳边质问:“我之前让你看的圣经是喂了狗吗?怎么一点东西都没学到啊,说好的禁欲养性呢?”
想起那本自己几乎没翻过的圣经,害怕尤漾知道后会指责他阳奉阴违,沈淮礼没敢说出口。
他想了想,再度含住她的唇,虔诚地呢喃:“学到了,尤漾是我唯一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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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耳边哗啦啦的水声中,尤漾某处感觉瞬间冲顶。身体仿佛卸了力气一般,她情绪里的躁动与忐忑不安也顺着水流的淌走而偃旗息鼓。
在被沈淮礼抱到床上的时候,尤漾感觉自己骨头都被拆解重装了。
但同时,她也感觉自己情绪分外平静,不再被怒气裹挟。
尤漾拥着被子坐起身来,她看着正在擦拭头发的沈淮礼,十分心平气和地询问道:“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呢,现在可以说了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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