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挡了她的“咸猪手”:“想占我便宜?”
周凛月态度诚恳的解释:“我是怕你受伤,昨天不是伤了吗。”
听了她的话,他斜眸轻笑,手指掐着她的下巴:“你也知道?嘴上说着要对我好,我怎么觉得你像在对我用刑。”
她是真的想对他好的,但无奈毫无经验。
不过疼是疼了点,倒也还算疼的酣畅。
秦昼松开手,敞着腿,身子后仰,任凭她给自己检查一番。
周凛月轻轻拉开,低头看了一眼,头回这么直白的看,有些被这个尺寸给吓到。
他被她这个反应逗笑:“怎么样,周医生检查完了吗,有没有受伤?”
她红着脸背过身去:“没没大碍。”
他又笑了一下,坐起身,从背后将人搂入怀中。
手臂压在她的纤腰上,细细摩挲:“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周凛月说:“要不我今天请个假,在家照顾你?”
他沉吟许久后,方才点头,语气勉强:“也行。”
周凛月侧过头去,仔仔细细的将他看了一遍。
秦昼垂下眸子同她对视。
周凛月眼底被心疼填充:“很疼吗?”
他轻飘飘的回:“疼啊,都被性-虐待了,你说疼不疼。”
周凛月急忙去捂他的嘴,这些话她听来面红耳赤,他怎么就随随便便说出来了。
秦昼也没躲,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捂住自己嘴的那只手拿开,放在嘴边吻了又吻。
“你做得,别人就说不得了?”他低下头,将她的手放在掌心搓了搓,又抬眸看她,唇角带了点不怀好意的笑,“嗯?”
即使周凛月有所察觉,现在的秦昼就是故意的。
但她又毫无反驳的余地。毕竟这事儿确实是自己做的。
早知道没有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了。
她非常贴心地替他按肩揉腿:“我记得抽屉里有活血化瘀的药酒,我待会去拿。”
他点点头,大早上的也没什么胃口。但看着是周凛月亲自下厨的份上,他还是全部吃完了。
周凛月今天完全就是秉承着为了赎罪而当牛做马。
他说什么她都乖乖照做。
还不时向他投来一个满怀爱意的心疼眼神。
这对秦昼来说,非常受用。
他身心舒适,身上那些伤算不了什么。
一整个上午周凛月都在忙前忙后伺候他,端茶递水,揉肩捶腿。
抽空还得满足下他那个久病未愈的“肌肤亲密饥渴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