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耳语,“刚才陈姐过来让我嘱咐你,小心一会儿跟傅一洲碰上,别闹得太难看。”
“呦,”宋晚宁阴阳怪气了一声,“这时候知道告诉我今晚有傅一洲了,早神神秘秘的好消息坏消息的干什么。”
说着,又觉得有几分憋闷,“我又不是三岁,闹什么。”
当年是她甩了傅一洲,她闹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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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休息室,宋晚宁把自己从礼服里挣脱出来,裹了个长及膝盖的大披肩,窝进了沙发里。
手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看了起来。
宋晚宁切了小号,直接进了护送夫妇超话。
果然炸开了锅似的嚷着过年了。
粉丝们P着各种同台照片,仿佛只是两个人的名字并列到一起,就是结婚贺宴似的。
其实根本不可能同台。
宋晚宁的奖大概率是前辈或者节目组来颁,傅一洲应该会作为最后的压轴嘉宾献唱,那时候只怕她人都已经在去往庆功宴的路上了。
同个屁台。
宋晚宁长呼了一口气,抚平一下自己暴躁的情绪。
自己这越发的退步了,当年她甩了人,言笑晏晏的跟他出现在同一个酒场时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反而过了这几年,只要想到会碰到,都有一种无力的抓狂感。
宋晚宁把原因定义为傅一洲这几年太红了,俨然断层顶流的位置,自己稍有不慎,这几年的好口碑好基业都有可能毁于一旦。
谁人不知道,宋劳模最是珍惜羽毛。
只不过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宋晚宁竟然有了几分恍惚,他以前好像不是这个模样。
她印象中的傅一洲皮肤是水白的,揉起来□□弹弹的。
脸上很少有妆,跟她糊腻子似的妆造截然不同,哪怕他后期成魔的妆容,也只是在眼部稍加勾勒。
不似现在动不动就黑衣红眼大红唇的妆造相比,全靠演技出圈。
是至今都被奉为经典的魔神。
宋晚宁那时候太年轻,懂得太少,忌惮的更少。
从未想过以傅一洲的颜值,大爆只是机遇的问题,因而戏拍上两轮,看着少年淡漠却青涩的目光,手就总想去摸一摸那张白皙的脸庞。
也当真上了手,是跟她想象中一样的软嫩。
那时候傅一洲虽是个疏离的帅哥,却总在她逗他的时候不经意的笑的好看。
纵容着她上下其手,毫不反抗。
眼神拉丝,是后来二创的绝佳素材。
彼时都是没有名气的小糊咖,宋晚宁尚且有一部小网剧略有名字,傅一洲则是个彻彻底底的素人。
因为长得太过好看直接被制片人拉来拍戏。
哪有什么现在所谓的避嫌一说。
一开始演的木了些,像个空洞的花瓶,导演见得多了,几个吻戏安排上,再加上宋晚宁的刻意揶揄戏弄,傅一洲这才渐渐有了几分人气。
脸红耳红,甚至最后红了眼。
把人摁在身下时,看不出半分性冷淡的禁欲模样。
以至于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宋晚宁看着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了今天的地步,都有些恍惚,那个夏天黏糊糊的空气和他身上散发的略带干燥冷涩的松岭木香,是不是真的真实存在过。
只不过现在再想摸怕是永远都不可能了。
傅一洲如今的地位,让人无法望其项背。
宋晚宁思绪纷飞,想的东西杂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