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阴暗,深以为自?己方?才那诛杀令下得好;愠怒的心情,因润润的苏醒而怜惜、开心。
“你终于醒来。”
情形略有?尴尬,润润尝试从陛下怀中脱开,向他请罪。
陛下却轻易原谅了她,
狠狠捂了一下她的嘴以示惩罚,随即继续把她困在怀中喂药。
他要这样困她一辈子。
润润是他的,他的。
润润已完全清醒,又被勒得窒息,哀然抬头望陛下一眼。
陛下求放过。
陛下嗔然道,“身体难受早点跟朕说。朕不会……”
强迫你的。
刚才,若他知道她已经这般心力交瘁了,怎会来来回回要她许多次。
润润虚弱嗯了声,
“臣妾没事。”
顿一顿,又主动说,
“请陛下责罚。”
陛下深深吸气,“罚,确实得罚。”
但她身上错处太多,从何罚起。一时想不到相匹的惩罚,也便暂时不罚了,以后再说。
若轻易罚她,她再因体力晕倒过去,那便不是惩罚她,而是惩罚他。
润润伸着?小舌头舔勺子里的汤药,苦滋滋的味道,像一只慢吞吞的小狗。
陛下颔着?首,紧紧和她脸蛋相贴,留恋地汲取她身上的气息。
再吓朕,朕一定罚死?你。
他把心里话?讲出:“润润,以后你难受,不许这么瞒着?朕。”
她为何总把他当敌人?
她要相信他,他到任何时候会向着?她。看,她说谎回王府住,他也相信她了,她如何不能?相信他一回呢?
陛下骨子里,溢出的长叹。孤独之意,也一层漫过一层。
他落寞,平凡,众人畏惧的陛下,也只是个为情所困的普通人。
良久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