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决定邀请盛蕴到我们家玩。
盛蕴看着我问:“晚上去你家?”
他的语气及表情都非常的那啥,我都被他说的恼羞成怒了,我就算是……是个潘金莲,我也不会大晚上的邀请他啊,我知道我是个o的,尽管我不像。
我咳了声道:“不是晚上!”
盛蕴皱了下眉:“那你是要旷工吗?”
今天才周四,他这么问是情有可原,我真是恨我自己这张嘴,为什么不能痛痛快快的一次性说清楚,我想我是因为我自己不会做饭,周六邀请他是不是还要管他饭,我们楼下的那些小饭店,他恐怕不会吃,他不挑食但是我觉得至少应该让他吃的干净点儿。
所以我最后才把时间说出来:“我说的是周六的时候,我这周六休息。”
我们艺术馆的上班时间是轮班制,周六周天是人多的时候,现在又招来了两个员工,所以我就可以调休了,我休周五跟周六。
盛蕴看了我一眼,没有表态,我知道邀请他需要三催四请,所以我又谦虚的说:“我不太会做饭,所以可能招待不周……”
盛蕴总是挑重点:“是不太会还是不会?”
我啧了声:“这人没意思了啊,我就是不会,难不成盛少爷你会?”
盛蕴这次还真让我刮目相看了,他说:“我会。”
要不是这家伙表情淡漠,我都想不出他穿着围裙的样子,大概是我的表情太惊诧,盛蕴被我气到了,他合了下眼,不屑看我,拿起桌上文件翻,是要签字吗?我殷勤的给他递了一支笔:“那厨神,我等你大驾光临啊!”
我以为我成功邀请他来我们家做客了,就能回到以前的情谊,所以就开他的玩笑了。
但他没有什么表情,只在文件上刷刷的签上了他的名字。
我就当他是默认了,我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终于可以居高临下的看他了,他的头发又弄成那个精英发型了,我都找不到他的旋涡去哪儿了,他即便是坐着,也穿着严谨,一点儿破绽都不露;一言不发,眉梢带着森冷的气势,我咳了声:“那就这么说好了,我买好菜等你。”
盛蕴这会儿终于看我了,他好整以暇,一字一句的说:“我说过我要给你做饭了吗?”
啧,他这人也真是的,他刚刚说‘我会’时,那么认真,都让我误会了。
我把手撤回他的办公桌,缓缓后退,他不给我台阶下,我自己创造:“那到时候我请你吃饭行了吧,你先忙,我也去工作了。”
他低下头,打开笔记本,不再看我,我也就出去了,给他带上门时都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