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伤到了腹部,大出血,医生正在抢救。”保镖如实回答。
赵承也心凉了半晌,他吩咐道:“我马上过去!看好小姐!”
“是老爷。”
槐城的雨越下越大,雨帘遮挡了城市的视线。
赵承也调了一架直升飞机,也只能等到雨停了再走。
林漪戴着耳麦,把音乐开到最大声,敲击着架子鼓。
她使劲敲着,鼓槌咚地敲击在鼓面上。
赵柒一直没有给她回电话。
她失望地想,女人心里到底有没有她?
合着音乐鼓点,又重重敲击。
“啪”,她手直直打击在鼓上,红了一片。
鼓面发出砰的一声杂音。
鼓槌竟然断了。
林漪摘下耳麦,愣愣看着被断裂鼓槌划出一道深痕的鼓面。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城市陷在阴暗中,天渐渐黑了,雨还不见停。
林漪呆立在架子鼓前发呆,房间也陷在昏暗中。
范特西敲了敲门,“林漪,一起吃饭啊。”
没有人应声,他“啧”了一声,又敲了一下,直接推开了门。
“林漪?”室内一片黑暗,范特西摸着打开灯,“嗐,你在啊?”
林漪被灯光刺的眯上眼睛,看向门口。
范特西叉腰,“你们搞艺术的是不是都有怪癖?”
他看到林漪脖颈挂着耳麦,坐在架子鼓前。
“黑灯瞎火,你也不怕伤了眼睛。”
林漪把鼓槌放下,“怎么了?”
“我叫了外卖,这雨大的,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叫你吃饭。”他没好气地说道。
林漪摘下耳麦,揉揉手背。
“我不吃了。”
“啊?”范特西错愕,“你干什么去?”
林漪拿起包包,“我回去了。”
“现在回?”范特西几步走到窗边看了看,迟疑道:“等雨停了再走吧。”
“现在车和司机也没到位,你怎么回去?”
林漪心烦气躁,嘴角抿起,“我想出去走走,有伞吗?”
范特西眨眨眼睛,再一次确认搞艺术的都有怪癖。
这么大的雨,打伞有什么用?还不是会淋上一身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