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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第1页)

原以为不是大事,可瞧见卫长宁的脸色蓦地煞白,吓得他立即安慰:“长庚你这么优秀,一定会赢的,再来十个也不怕……长庚,你去哪儿?”  话没有说完,卫长宁拔腿就跑得没有影子。  卫长宁不敢去找君琂,只好在山门处等着,张绍华打听到君先生还没有离开,就一直陪着她蹲守,两人都是相貌极好的人,站在一起让旁人忍不住侧眸。  张绍华从小到大不知就受到姑娘的青睐,眼下表示很平静,时不时地理理头发。卫长宁没有这个心思,就巴巴地望着里面。  等了许久才见到君琂从里面走出来,她想凑过去问问事情原委,可是旁边还有好多人,她不好明问,咬牙候着。  对于不会追媳妇的傻师弟,张绍华亲自出主意,带着她往女学那里走了段路,静静地候着君先生。  往女学走的只有杜薇与君琂,杜薇一眼就瞧到卫长宁,余光扫了扫君琂,下意识拉着她走快些。  卫长宁不管不顾地拦下二人,对着杜薇恭谨行礼,恳求道:“不知大先生能不能退一步?”  她说话太直接,想让杜薇不往它处想也是很难,杜薇询问君琂的意思,君琂自己往它处走了几步,卫长宁心领神会地跟了过去。  君琂周身清冷的气度让卫长宁不敢多打量,眉眼更是凌冽冷意,卫长宁被她吓得说不出话来,君琂眸色淡淡,先说道:“陛下召我回长安。”  卫长宁完全僵在了原地,陛下的意思便是圣旨,君相再如何厉害,也是臣子,抗拒不得。她抿紧红艳的唇角,低声道:“先生要嫁给陛下吗?”  君琂心中不舒服,为眼前境况所困,正想着如何破局,陡听少年略带委屈的话,又觉好笑,她微微仰首又以手抵唇,敛下情绪后,方道:“世子委屈什么?”  “我……我替先生委屈。”卫长宁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改口道:“陛下无法改变千疮百孔的政局,就想着让您去接手这个烂摊子,官场腐朽,陛下若不能打定主意肃清,指望先生又有何用。”  妄议朝政乃是不忠,君琂想斥上一句,见少年一副难过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也不忍心再呵斥她,只道:“我一人之力无法改变,便穷万人之力,明年科考你便努力些,争取拿下魁首,也好做着肃清弊处的一员。”  在王贵妃知晓君琂身份的时候,卫长宁就知晓会有这么一个结果,她也不好再说颓唐的话让君相难受,她问道:“不如我与先生一同回京?”  “不必了,世子有重任在身,再者我也不喜与人同行。”君琂未经思考就拒绝了,眼看着少年又要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她转身就走,免得又为她所惑。  两人一道回京,只怕风雨欲来,挡也难以挡得住,更何况她的事情何必牵连这个无辜少年。  卫长宁没有得到同行的批准,心中闷闷不乐,望着君相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一番,将落后十数步的元安招来,吩咐他:“你去打听一下君先生何时离开衡水,这些日子你就跟着她,得到消息后,我给你重赏。”  元安的脸垮下来,不明白世子的用意,期期艾艾地应了一声。  张绍华明白她的意思,想来这个师弟也要离开衡水,可惜刚租下来的宅子。他陪着卫长宁回宅子,她收拾后包袱,打点车夫,整装待发。  他想派几个人跟着,免得路上没有人照应,哪想卫长宁不同意,他不可思议道:“卫世子不会打算就你和元安两人,偷偷摸摸地跟着他们后面吧?”  被戳中心事的卫长宁整理毫笔的手一顿,背过身子,抵死不承认:“你想多了,我来时就这么多人,回去也是同他们一道回去,不需要那么多人的。”  她从未说谎,紧张得舌头在口中打转,好在张绍华是个大咧咧的男子,没有再追问下去,只好替她打理着行礼。  来的时候装满两马车,都是卫见绪的东西,现在没有那些箱笼,卫长宁也觉得轻松许多,现在就等着元安回来了。  君琂的行踪历来都是隐秘的,加上又是皇帝亲自派人来请,回去的沿途都有专人打点。因此元安在女学外待了几日,也没有打听到世子想要的消息。  卫长宁等了几日,知晓元安打听不出来,就让张绍华去穆闵那里套话。  穆闵爱字画,张绍华将父亲书房里的古迹偷了出来,去穆闵那里套出君先生的行程,更得到一个惊人的秘密,君先生就是君相。  他浑浑噩噩地不知怎么出学院的,回去后将卫长宁骂得不敢回话。她甚是凄楚的看着师兄,本想辩驳几句,想到他偷了父亲的古迹,就怯怯道:“师兄先撑几日,待我回长安后就命人送些过来,会让伯父满意的。”  她一点没有悔改之意,张绍华气得跳脚,指着她的脑门,恨铁不成钢道:“你就等着做妻奴,君相何等人物,就算看得上你这张祸害人的脸,也会将你压制得死死的,没有翻身的余地。”  面对师兄的火气,卫长宁不愿火烧浇油,虽说神色怯弱,但眉眼舒展,眸色更是盈盈若水,一眼就看到她心底的欢喜。她力争着给自己的最后一点颜面,笑着说道:“夫妻是相敬如宾,不是谁凶就听谁的。”  她怯怯如白兔,眼中狡猾笑意却若狐狸。张绍华冷冷道:“你现在就是千里追妻,以后若是成亲了,君相指东,你敢往西边走?”  卫长宁喜欢听这样的话,成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当下就笑颜如花:“我可以与她好好商量往南边走啊,君相善解人意的。”  张绍华:“……”  与这个呆子完全说不通道理,张绍华甩袖离去。  卫长宁离开衡水的时候,并没有惊动任何人,而衡水的上层领导都在注意着君相的行程,没有想到君琂回长安的车驾之后,会跟着一个小尾巴。  一路默默跟随,没有惊动任何人。九十二  蒋家并未分府,以蒋怀为长,蒋敏为次。蒋敏在礼部做事,官职低末,不进人眼,是以,卫长宁鲜少与他打过交道,在外见过数次,说过的话寥寥无几。  当他提议去书房坐坐的时候,卫长宁没有拒绝,待进了二房的院子后,她才将笑意凝滞,道:“二舅父想要同我说什么呢?”  蒋敏并不希望自己的嫡亲女儿被送走,若她走了,只会让大房愈发猖狂,他要面对很多人的笑话。  所以,他今日才会在府门前拦截她。初见卫长宁的时候,不过是个是不受宠的侯府世子,多年变化,她成了嫡出的五殿下。他笑了笑,打发婢女出去,就道:“殿下可否高抬贵手饶过茹儿?”  他话意将这件事当作寻常小事,卫长宁直直地看着他,红唇轻启:“不能。”  拒绝得太直接,让蒋敏一口气没有提上来,愣在书房里,生生堵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亲戚都会讲上两分情面,更何况五殿下登位还需蒋家的帮助,竟一点情分不留。  他气道:“都是亲戚,殿下非要了她的命吗?女儿家一旦离开父母,便会无人照料,你这样与杀了她何异?”  卫长宁靠在轮椅上,笑得和煦,口中依旧道:“高热不退,与要了我的命又有何区别?”  “可您现在身子很好,并没有受影响,且她也是对你一腔情谊,这才做错了傻事。”  “那是大夫的功劳,与蒋敏无关。”卫长宁握着手中小火炉,眼中冷笑不止,惹了她不说,还令先生胆颤心惊,蒋茹留下,先生就不会安心,蒋家那些人更不会安分。  她要么走,要么死,没有第三条出路。  谈话陷入僵局,蒋敏见过她数次,温润如玉,笑容醇厚,待人谦虚有礼,本以为只要今日他稍加劝说几句,就会保下蒋茹,哪儿晓得五殿下这么绝情。  他有些颓然,想到蒋茹回来哭泣不停的模样,口口告诉他心悦五殿下,情意难挡,才会做下傻事。他继续劝说道:“殿下的心思,臣也明白,日后断不会再出现在您的面前。”  现在他才发现,其实五殿下温软的外表都是假的,就算其余几位殿下遇到这些事,都会念及年龄小不懂事,打发回府,而不会这样下死命令  蒋敏凝视卫长宁点漆的眸子,目光幽深,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幽潭水,蕴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不知为何,他心底微微发颤,面对皇后时,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二舅父,这件事我与大舅父说得很清楚,我的态度很明确。”卫长宁不想再说,转着轮椅想出去。  蒋敏目光微微一滞,见她行动艰难,冷声道:“殿下这么不近人情,臣明日去见皇后殿下。”  这人理直气壮,好不要脸!  卫长宁实在不想搭理他,有这样自以为是的父亲,难怪蒋茹会走上歪路,凝思之间,蒋怀推门而入,如入无人之地,令蒋敏大怒。  他怒声道:“大哥入我院子,连招呼都不打?”  外面小厮探头探脑,卫长宁眼尖地瞧到后,对于二房无语,当着小厮的面就要争吵,她不知他要不要颜面。  进门的蒋怀也是习惯了,见卫长宁压抑着怒气,也不理睬蒋敏,只道:“臣送殿下去见太傅?”  “好,谢舅父。”卫长宁还是笑呵呵的,一脸憨厚模样,也不去瞧蒋敏,与蒋怀一道出去。  蒋敏气得脸色发青,却也无可奈何。  一路上,蒋怀都不说话,若有所思,两人出了二房院子后,在廊下见到李瑾,蒋怀脚步停顿,卫长宁起先没有发现,待蒋怀停了,她才茫然抬头。  李瑾信步走来,目光在她双腿上徘徊,皱了皱眉,卫长宁眉眼弯弯,笑道:“宸阳公主。”  以前会唤一声殿下,现在生疏到唤她封号,李瑾眼神陡然闪过戾气,恰好被蒋怀捕捉到,他先道:“马上开席了,公主切勿走错地方了,臣让婢女迎你过去?”  “不用祭酒这番忙碌,我就见见五姐,说几句话就走。”李瑾想让蒋怀离开。  若是方才没有看见李瑾那样的眼神,蒋怀或许可以让她姐妹二人聊天,可是现在他不同意了,拒绝道:“太傅在前面久等不好。”  李瑾微微低眉:“五姐就这样不给面子?”  卫长宁淡然笑了笑,看向蒋怀,道:“舅父去前面等我就可,几句话。”  她主意很正,蒋怀不好多说,便往前走去。待不见影子了,李瑾才走过去,伸手想要抚摸她膝盖,警觉的卫长宁忙拂开她的手,笑说:“九妹妹要矜持些,我家中可有太傅,她吃醋了,我就被赶出家门了。”  李瑾摸了空,秀眸微动,容色幽沉,握紧拳头才忍住怒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张扬道:“太傅最近失意,屡屡受挫,你觉得有几分胜算?”  卫长宁微笑道:“九分胜算。”  “就凭你?”李瑾冷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言道:“你连走路都不会,怎么与我争,我让你几步,你都追不上。”  “我又不曾喜欢你,为何要追寻你的脚步,宸阳公主自大了。”卫长宁道。  晚间月色清明,风声簌簌,卷起两人衣袍。  李瑾嘲讽道:“小侯爷放心,若是输了,我饶你一命,约定不改,哪怕你真的是我亲姐姐,我也娶你。”  一番话带着极大的羞辱,是人被如此折辱都会恼羞成怒。偏偏卫长宁淡笑,如明月光辉,通亮袭人,她不怒反笑,言道:“宸阳公主还是收收你张扬的毛病,保护你的两条腿,这是你最大的幸福,不要改日也失去它们。”  李瑾目光闪烁,她就知晓卫长宁记恨她腿断之事,声色俱冷,异常恼火;卫长宁双眸淡然似水,带着令人难以接近的疏离感,她如清风明月,淡漠无痕,好似没有什么事能让她蹙一蹙眉。  廊下没有灯火,远处的灯笼却在摇曳,是君琂来了。  蒋怀搬的救兵!  君琂过来,未置一词,眼底有了淡淡笑意,暖黄的光色给君琂身上蒙上一层柔和,君琂握着卫长宁的手,并不是冷的,才道:“我们该回府了。”  筵席未参加就回府,卫长宁明白,先生约莫是生气了。  她乖乖地点头,目光幽暗。  回府后,君琂吩咐人先摆膳食,婢女行动如常,片刻后将菜肴都摆上桌,接着齐齐退了出去,留着殿下与太傅两人。  用膳时,卫长宁明亮的眸子黯淡不少,不好在桌上说起不开心的话,等会再说。  两人都没什么胃口,草草用了些,君琂起身盛了碗汤给卫长宁,道:“喝完再离席。”  先生盛的,没有胃口也会喝完,卫长宁乖乖喝了。  君琂今日挽发髻,同样施了粉黛,她坐于状台前,自己拆下珠钗,乌黑的青丝散在身后,几缕落在白色的中衣上,将青色衬得格外乌黑。  姿色出尘。  卫长宁无事地走过去,寻了块干净的地毯坐着,君琂蹙眉:“怎地坐在地上?”  “先生好看,就多看会儿。”卫长宁眯着眼睛,眸光却是清亮。  君琂卸妆后就拉她起来,容颜柔和,火光在眸中摇曳,与她一同走回榻上,“李瑾与你说了什么?”  卫长宁早就洗漱好,一沾榻就往床上爬去,被子里依旧留存着君琂的气息,很淡很淡,她道:“李瑾说她若成功了,就一定要娶我。”  君琂还未洗漱,不好跟着上榻,听到这句话,动作滞了滞,心里不是滋味,冷硬道:“痴心妄想。”  卫长宁跟着点点头,也学着她的语气:“痴心妄想。”  她学得惟妙惟肖,声音也很像,君琂这才想起自己的情绪外露,垂眸敛起眼底涌起的怒气,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开始攥紧。  卫长宁没有察觉到这些,她今日回来还有件好事,不过要等君琂洗漱回来在说,她神秘兮兮的,君琂不好多问,起身去洗漱。  回来时,卫长宁手中一大叠书信情报,见她来了急忙给她看,道:“有座青山,是个民间风水先生找到的,旁人都不信,我就让人买了那座山,后面就忘了,近日去试着开采,结果真的是铁矿。”  铁矿开采可铸造兵器,银钱流水般地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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