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宣承熠眯了眯眼,难不成这个女子……
卫嘉树想了一会儿,才道:“你读过本朝太祖本纪吗?”
宣承熠:“当然读过。”——身为太祖之后,岂能不读太祖本纪?他都能背诵呢。
卫嘉树笑道:“你不觉得,太祖会的东西太多、太不可思议了吗?”
宣承熠一脸与有荣焉:“太祖乃天降神人,自然不能与凡俗之人等同。”
卫嘉树:呦呵,原来还是宣建国同志的铁杆粉丝呢!
她忍不住“噗嗤”笑了,这哥们若是知道宣建国同志的来历,不知作何感想?
“若他是天降神人,那我也是!”卫嘉树小声道。
宣承熠一凛,什么意思?!是自说大话,还是另有所指?!
正在此时,竹韵一脸疑惑地踱步过来,“嘉树,你在跟谁说话呢?”
卫嘉树面带微笑,应对自然,她举起手中猫毛戳成的的小猫咪,“闲着无聊,跟它说话呢。”
宣承熠:这个女人,撒谎脸都不红!但这个卫嘉树,方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也是天降神人??
宣承熠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竹韵“呀”地惊呼一声,“还能真能戳出个小猫咪来呀!太可爱了!嘉树,你也教教我呗!”
卫嘉树当口就要应下,飘在一旁的宣承熠立刻凉凉道:“这种东西,你最好别再弄,省得被人误会是扎小人。”
卫嘉树一怔,她在现代世界,闲来无事,喜欢戳点羊毛毡玩,作为一个现代人,她怎么可能把戳羊毛毡联想到扎小人呢?
不过,如今身在宫中,的确处处要小心,罢了,以后不戳就是了。
“竹韵,这几日,好几个宫女都跑过来问我在干什么,我如今回想起来,她们好像都差点误会我是在扎小人了。这东西,还是算了吧,你若是实在喜欢,这个小玩意儿就送给你了。”
竹韵大喜,连忙双手接过,小心地揣在袖中,“谢谢你,嘉树!”
说着,竹韵又从袖中掏出一张草纸,上头用铅笔写了几行拼音拼出来的句子,“嘉树,你帮我检查一下,有没有错漏。”
卫嘉树接过那草纸,飞快扫过,旋即叹气:“这里和这里,要把鱼眼去掉。”
“为什么?”竹韵一脸不解。
卫嘉树“唔”了一声,道:“简单点儿说,就是这三个字母是三个小淘气,碰见鱼眼就要挖去。”
听到这话,竹韵眼前一亮,飘在旁边的宣承熠眼前也是一亮。
如此讲述,的确是生动有趣,易于记忆。
宣建国同志当年“创造”拼音字母的时候,显然不可能把这儿歌口诀般的记忆法也传授世人。
宣承熠道:“你倒是善为人师。”
竹韵连连点头,又笑嘻嘻道:“嘉树老师,你再继续跟我讲讲太祖本纪吧,上次不是说到太祖爷斩杀皇太极,还……太抢了皇太极的小老婆……”后头部分,竹韵已经有些不好意思。
卫嘉树:她跟一个未成年小姑娘讲这些黄色新闻,是不是不太好?
卫嘉树咳嗽了两声,便道:“其实太祖爷纳大玉儿为妃,并非是风流,而是为了兵不血刃,拿下蒙古。”
宣承熠同志颔首,深以为然。
介个……的确是有这方面作用的,但主要原因,还是老色批本性发作。——卫嘉树心中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