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浕难得看她听到双修没眼睛泛光,伸手把她扯到被子下,低声问:“很疼是不是?”
他知道自己当时有多失控。
“你还知道啊。”云词伸脚踹他,但是被他扣住了小腿,一股酥麻就涌上她的后背,“你畜生吗?都说疼了你还想。”
她动着不给他脱自己的衣服,但是余浕凭着身形就将这具身体给压制了。
她被他禁锢的动弹不得,只能拧着眉心,瞪着他。
余浕只是想给她上个药,现在瞧她这气不过的样子,喉结有些情动地上下滚动。
她也放弃挣扎了,躺平在那里,但是还不忘攻击他:“你也就仗着这根累了可以用那根。”
余浕:“……”
他伸手捏着她脸颊两侧,有些哭笑不得:“色色,这种话也就你能说出口。”
云词被他捏着晃了晃头:“那说明我是不一样的。”
余浕看她得意的样子,哼了声:“你这是色胆包天。”
他说完便推开她的腿,给她上药。
云词咬着唇,没敢乱动。
但是这一个过程是漫长的,她憋得满头的汗,余浕才收回手,紧绷的身体倏地放松下来,喘着粗气,眼尾都泛着红,像是又被他欺负了一顿。
羞愤地横了他几眼,这人学的不老实了,上药还要欺负她一下。
余浕当做没看到,起身洗干净手,躺在她的身侧,小鱼缸就在他们两枕头的中间。
他侧过头看她,云词刚上药被他弄得一身疲软缩在被子里想睡觉,长睫低垂,映着影在瓷白的肌肤上。
“你把易容去了,我都知道你是谁了。”他朝她说。
“去不了,要等药效过。”
她说完,他的手就碰上她的脸颊:“以后不要易容了。”
“你没看到满世界都是我的追杀令吗?”云词打开他的手,缩在被子里打算再睡一觉,等晚上去找温酒。
余浕想到天药阁对她的追杀令,神情冷了几分。
他想说他会帮她解决掉天药阁,但是她的掌心先压上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了,我好困。”
他将话压在唇舌之上,侧目看她安静地躺在一侧,眼睛已经合上了,红唇微抿,呼吸轻缓。
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但是余浕也没再打扰她,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床顶的日光,有点亮眼,所以他还是侧过头看向她。
云词注意到他在看自己,实在困得眼睛睁不开,慢腾腾地把头埋到被子里,不想他看自己睡觉的样子。
余浕瞧她这把自己埋起来的样子,唇角下意识地扬起,伸手给她扯好被子,却没有收回只是试探地将她一点点揽到自己怀里。
云词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的脑袋靠在他的肩颈上,感觉发凉的全身被温热包裹。
舒服的动了动。
余浕垂眸看她惬意的模样,心里微动,轻抚着她后颈的发,犹豫了半晌才说:“色色,你跟我去虚仑,我也能护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