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戳了戳他的心口,“当然了,夫君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又见他一副沉思的模样。
她试探地问,“夫君该不会是在想哪日给那浪荡子套麻袋揍一顿吧?”
贺时彦摸了摸鼻子,“为夫是那种粗鲁无谋的人?”
宁希心底呵呵,她可记得在年代位面,那狼崽子可是莽得很,这种事情怕是刻在基因里面了的吧,谁知道他会不会去干。
那日后,只要她外出,贺时彦即使是在忙着,也会抽出时间陪她出行。
宁希觉得他紧张过头了,不过这种被护着的感觉也不赖。
……
贡院放榜当日,杏榜一大早就张贴在贡院外墙上,所有人都可以看到。
过了午时,官府还会派遣差役去学子落脚的地方报喜,动静非常大。
可谓是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敲锣打鼓,衙差当着老百姓的面大声呼喊。
“恭喜贺时彦公子得中会试会元!”
“……”
在众人羡慕又敬佩的目光注视下,宁希拿出赏钱打了下去,皆大欢喜。
相对于他们这一桩喜事,贡院门前则怨气冲天,毕竟高中的人在少数,又有一大批举子落榜了。
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宁希虽然一大早就知道贺时彦得了此次会试的头名,可当报喜的差役当着大众的面大声宣布,还是觉得非常长脸。
这是许多学子一辈子都难以获得的荣耀,足以让人彻夜难眠。
宁希不知道贺时彦是否难以入眠,只知道天还没黑,她就被这个男人带回房里折腾了。
贺时彦会试考得第一名,免不得与好友饮宴一场,等他回来时,已是暮色四合。
他走进屋子,看到娇妻刚沐浴完,穿着一身软绸睡袍,正在妆台前梳理秀发。
长及腰间的乌发拢到脖颈一侧,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他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脚步不由地一顿。
宁希从铜镜中看到贺时彦走过来,从身后抱住自己,还在将脸埋在发间深深嗅着。
她正想开口,却一把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宁希被他放入被褥间,男人站在窗前,一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锁住自己的目光,双手却一本正经地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袍。
看着他这样子,她不禁有些紧张起来,杏眸睁大。
直到他趴了下来,将头埋在脖颈间。
她觉得有些沉,便轻咳一声,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肩头,“有没有喝醉?要不要先休息?”
贺时彦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休息?”
“早着,今日高兴,睡不着。”
说完,他低下头,惩罚似地咬了她一口。
初时,外头有夕阳的霞光照入。
到了后来,烛台都燃烧到最后一截了。
下半夜,宁希想踹他一脚的力气都没,还被他抱着睡。
本以为这样一觉睡到天亮,不曾想,身边的男人又点燃了烛台,让她趴在床边。
宁希的眼角挂着快要掉下来的泪珠,回头看他,“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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