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扑到梁齐宴怀里的片段,半天过去她已经消化得差不多,在听到梁齐宴说她摸他后,时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她借着梁齐宴的话努力回想了一遍,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
平复了一下心情,时清轻声问梁齐宴:“摸你哪里了?”
梁齐宴就那么斜靠在门边,他仰起头,伸手指着自己的脖子,喉结上的黑痣印在时清眼里。
“”
好吧,这像是她喝醉酒会做出来的事。
抱也抱了,摸也摸了,时清觉得虽然是在自己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出来的事,但她也赚到了。
梁齐宴的头发塌在额前,下颚线锋利凌冽,时清直视他的眼睛,“没有其它的了吧?”
梁齐宴倚着门,长腿斜在时清面前,时清要微抬起头,才能看到他那双深邃的黑眸。
梁齐宴认真思考两秒,脑海里闪现时清前一晚的样子,沉声道:“没有。”
时清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虽然梁齐宴说的这些她完全没有印象,但光凭脑子里的那些记忆,她都觉得多少有点不合适。
跑去人家房间吃泡面就算了,还爬到梁齐宴的床上睡觉。
时清的头发散落在脸颊两边,她伸手撩在耳后,露出如雪的脸颊,一眨眼长长的睫毛打在卧蚕上,她神色认真,对着梁齐宴道歉:“对不起。”
“我后来是有点清醒了的,就饿的那会儿,上楼时我按的电梯是三楼,当时以为我回的是我的房间,然后吃完泡面,就去睡了。”
她解释为什么昨晚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门口,醒来后却在他的床上。
“昨晚喝了多少?”梁齐宴问。
“就两杯。”
“两杯醉成这样?还能自己打车回来?”
时清本来就是上车后才开始上头的,她理不直气也壮的说:“喝的本来就不多,是酒的问题。”
她喝的时候哪里能想到那种自酿的酒,后劲那么大。
“嗯,怪酒。”
梁齐宴唇角扬起,倚着门的身体站直。
时清听出来,他是在说她喝酒菜,想怼他又忍住了,谁叫她自己理亏喝醉还走错去人家房间睡觉。
梁齐宴站直,夕阳透过窗洒在他身上,形成一股光晕,他的身体刚好替时清挡住阳光。
“我先走了。”说完时清正要挪动脚步,身后的门“吧嗒”响了一声。
陈深坐飞机坐得累,虽然在飞机上闭眼休息会儿,但他前一晚还在在和一堆朋友喝酒,下了飞机梁齐宴还把车扔给他开。
他没有梁齐宴疲惫,从老太太那儿回来后,陈深就爬去睡觉,睡醒后有点饿,他打算去对门找梁齐宴去吃饭,一推开门,他就看到对面站着的梁齐宴和时清的背影。
“你们继续。”陈深对着转过头来的时清和站立着的梁齐宴摆摆手,然后又把门拉上。
时清:“”
梁齐宴:“”
被陈深打断后,时清又扭头对梁齐宴重复一遍,梁齐宴轻点一下头。
陈深关上门透过猫眼看外面的动静,时清走后,他拉开门,对着正要关门的梁齐宴道:“啧啧啧,我以为你们真的不熟。”
梁齐宴关门的动作止住,冷眼看着陈深,“怎么?”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陈深关上门大步走到梁齐宴旁边。
梁宴宴垂在门把手上的手收回,转身走进房间,“关门。”
陈深在后面带上门,走到沙发边坐下,他坐在昨晚时清吃泡面的位置,手搭在沙发边上,手随意一放,就摸到了一个发圈。
陈深的注意力不在手上,等真正摸到拿起来看清是什么时,他有被震惊到,他笑着将发圈勾到梁齐宴眼前,“金屋藏娇啊梁少爷。”
梁齐宴看着陈深手指上挂着的发圈,眉头拧了起来。
陈深坐的位置就是吃泡面的地方,那个发圈也是时清的,可是梁齐宴明明记得,时清前一晚的头发是散落着的。
梁齐宴将发圈从陈深手上接过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沉声道:“无不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