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
陈易寒将门打开,转过头来问了句:“喜欢什么?”
时清紧了紧抱着的花,淡声说:“没什么。”
梁齐宴手插在裤兜里,倚着门懒懒的站在那里,陈易寒奇怪梁齐宴怎么突然出现,脑子转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梁齐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板,你有事?”陈易寒很闲的挑眉笑笑。
时清抬眼看梁齐宴,男人的脸逆着光,鼻梁高挺,深色的黑瞳直勾勾的看着她,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时清将目光收回来,等待着他的回答。
“哦,没什么事。”梁齐宴只是说。
陈易寒:“那你站在那里干嘛?”
时清又看向他,他没什么事站在那里干嘛,不会就是单纯的因为要问她喜不喜欢花吧。
梁齐宴扫了对面站着的两人一眼,视线慢慢下移落到时清的脚上,“我下楼拿东西。”
说完,他就将门关上,迈着长腿朝着电梯走去。
陈易寒看了一眼梁齐宴,转身对着时清道:“你说我老板是不是有点奇怪,要下楼拿东西站那里那么久。”
梁齐宴已经进了电梯,时清收回视线,对陈易寒的话不置可否。
陈易寒挑眉,她暗示得这么明显,时清应该能懂了吧,要是不懂的话,她下次再提醒提醒。
梁齐宴走后时清跟在陈易寒身后进了房间,房间是之前陈深住的,但是却被打扫得很整齐干净。
房间的布局和时清住的三楼是相反的,进了房间,衣柜也比原来的大了。
时清将花又摆到卧室的床头柜上,梁齐宴刚才就问她喜不喜欢,要是摆到外面下次梁齐宴进来再问,她回答不上来。
陈易寒将行李箱打开,帮时清将衣服挂到衣柜上,她慢慢走到陈易寒旁边道:“我自己来吧,你收拾很多了很累了早点回去休息,不过还得麻烦你帮我把我没干的衣服拿上来。”
陈易寒说:“你忘记我是整理收纳的能手啦?我先帮你放好再下去拿上来给你。”
时清看着面前的短发女孩,忍不住问道:“你多大了?”
“24。”陈易寒说。
“难怪。”
陈易寒:“难怪什么?”
时清笑了笑,“你真的很有青春活力的感觉,看着还很小的样子,很少有人像你这么乐观开朗。”
陈易寒道:“其实是因为我操心少,你看着也很年轻呀,我帮你办入住的时候看过你身份证,你也就比我大几个月,而且我看你皮肤真的好,又白又嫩的,吹弹可破堪比高中生。”
时清听着她的夸赞,回复道:“你真会夸,嘴巴抹蜜啦?”
陈易寒将叠好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往衣柜上挂,和坐在床边的时清闲聊,“没有,你知道我老板多少岁吗?”
“梁齐宴?”时清摇摇头,“不知道,梁奶奶说他三十了,但是看着不太像。”
房间里响起衣架和衣柜碰撞的声音,陈易寒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no,他很老了。”
“很老?”
“他快二十八了。”陈易寒伸手挑了一下头发,朝着时清眨眨眼。“对比起我俩这种来说,他是不是算老男人了?就和老狐狸一样。”
时清没忍住笑了出来,把梁齐宴那张脸和老狐狸联想在一起,有一点想象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样,但是梁齐宴那双勾人的眼睛,是有点和狐狸像。
“你这么说你老板,被他知道了会扣工资吗?”时清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