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抓着手中的领带一个用力,将黄瑶扯到自己面前。
黄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被她用来作恶的领带却已经绑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唐小虎绑得很有技巧,先是在两只手腕上分别缠绕,然后又缠到一起,剩下的一截被他抓在自己手里。
黄瑶觉得自己像是古代被麻绳拖着上刑场的犯人。
从这一刻起,她的脑中完全陷入空白状态,她全然失去了思考和认知的能力,更别提像之前那样刻意地刺激唐小虎。
于是,胜负已分。
莲瓣片片绽开,她从未见过如此盛大的绽放,好像花瓣都要被片片剥落,只为了露出将熟未熟的莲蓬供人采撷。
和她想象的并不一样,她以为每一朵美丽的花都会被爱花之人轻轻呵护,却忘记了对极端美好的事物产生暴力的冲动只是大脑的正向反馈。
与温柔毫不相关。
还好她喝了酒,黄瑶想着。
她终于忍不住了,泄出一丝好似痛苦的喘息。
这声音微小至极,几乎和呼吸融为一体,却被唐小虎捕捉到。
“对”,唐小虎的声音随着他的用力更加沙哑,像是在鼓励她,“对,出声。”
黄瑶的眼泪控制不住往外涌,她像是溺水的人,她像是被活埋的人,她像是失声的人。
终于,她听到自己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变了形的哭声。
这哭声却好像刺激到了唐小虎,只让他变本加厉。
她受不了了,本能让她哭喊着抗争。
“唐小虎,你放开我!”黄瑶终于抗争起来,她扭动着身体,挣扎着,用腿去踢他。
但她的挣扎却可怜又可笑,好似羊入虎口,唐小虎轻而易举地捉住她作乱的腿,手掌卡住她的膝窝。
黄瑶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尖利。
“哭什么?喊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唐小虎的汗水滴进她的眼睛,蛰得她生疼。
她说不出来话,只是或低或高地哭叫着。
唐小虎得不到满意的回答,并不善罢甘休。
“说话,”他沙哑的声音从牙缝中迸出,“这是不是你想要的?”
黄瑶不回答,他就不放过她,他执拗地要得到一个答案。
他们的关系中,从始至终他都是妥协的那一方。黄瑶知道他的弱点,知道如何招惹他,知道如何让他生不如死。
但他何尝不知道呢?
他要惩罚她,他在折磨她,他要逼她说出一切羞耻的话。
他要让她一一坦白,让她在他的床上写检讨,让她为所有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黄瑶快要疯了,神经被刺激到一定程度,早就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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