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将装着二百两的小包裹交给渝安。
小包裹里面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有一百两的碎银子,沉甸甸的。
渝安取了一些钱结账,将银票收好,然后把沉甸甸的小包裹又给暗一,让他拿着。
等出了百药堂,三人又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两间相邻的厢房。
暗一拿着药包去后厨煎药,渝安与席辞墨上楼进了厢房。
刚进厢房,席辞墨突然拉着渝安,让他坐在床边,“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涂伤药。
渝安楞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席辞墨仍是一副冷峻的样子,只是因为受的伤太重而且又淋了雨,所以下船之后,席辞墨生病发热了,脸上有些红,眉心紧皱。
渝安没有磨蹭,小心翼翼的脱掉自己的外衫,露出身上被刀锋浅浅划到的几处伤口,这几个伤口都是昨天晚上跟黑衣人打斗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伤口不深,并没有席辞墨那么严重,所以这一路上渝安没吭过一声。
席辞墨面无表情的替渝安处理好伤口,上了药,又替渝安包扎好,这才道
“早就知道了。
只是刚刚那个百药堂里没有女大夫,也没有哥儿,所以席辞墨才没有在那里就帮渝安上药。
为什么一直不跟我说?”席辞墨很在意这个。
渝安重新穿上衣衫。低关系腰带的时候,不以为然道,“小俊雨
而已,更何况你伤得比我重。哦对了,等暗一
约,
巴药
,我得出去一
席辞墨蹙眉,虽然因为受伤而生病发热,但身上气势不减,“这里人生地不熟,你要去何处?
“去找刚刚那个当铺掌柜。”渝安穿好外衫之后,他掸了掸袖口,如墨染一般的眉宇染上了些怒意,“刚刚那颗珍珠就只当了两百两,这怎么可能,暗定是被骗了。
渝安只是看着娇气金贵,但并非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渝安的名下有摇轩,还有一些酒楼铺子,还租铺子收租金什么的,而渝府跟皇宫每个月的开支什么的渝安也是一清二楚。
所以渝安心里非常清楚,自己那颗从发冠上拔下来的珍珠绝对不止两百两这个价,少说也被当铺黑了一半的银子。
席辞墨心里对这些小钱并不在意,而且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回宫,要不就联系到潘成杰等人,而非在这些小事上斤斤计较。
更何况整治一个黑心的当铺掌柜,又何须他们亲自出手,回宫之后直接让官府出面整治就行。
渝安皱眉想了想,勉强同意了席辞墨的话。
暗一前好药送过来。
渝安将药接过来,说:“你去问客栈送些纸墨上来,我要写信。然后明日一早去买一辆马车。
他们还有要事在身,这绵山镇终究不是个久留之地,只是席辞墨身上还有伤,渝安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着急赶路。
暗一抱拳道:“是。
渝安端着药转身进屋,暗一在外面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