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看得在场的人忍俊不禁,唯有苏尧蒙在鼓里,宠溺安慰道:“嫣儿怕甚,有父王在,谁也不能把你如何。”
管家这时也开口:“王爷,知府大人来了,同行的还有他被打断一条腿的儿子徐清,听知府大人话里的意思,徐清这模样是拜郡主所赐,眼下来,是来讨个说法。”
苏尧面色沉沉,“敢来瑞王府讨说法,他就不怕本王让他有来无回?”
“调集两百弓箭手,若敢闹事,全部射杀。”
丢下一句话,苏尧就大步朝府门口走去,管家忙下去调集弓箭手。
苏渝嫣站在原地,看着苏尧的背影,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
她家父王真帅!
瑞王府门口,围了不少百姓。
知府大人极其家眷跪在门外,哭声震天,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
知府大人一见到瑞王,就跪着上前,堂堂七尺男儿,哭成泪人,“王爷,替我儿做主啊。”
“我徐天无愧于天地,在南都做知府的这些年,从没有冤枉过任何好人,更没有虐待过任何百姓,如今,我唯一的儿子,却被人打成了残废,实在是不公。”
“请王爷主持公道。”
苏尧负手而立,他挑了挑眉:“这么说来,你还挺冤枉。”
“是啊。”
“既是如此,你便说说看,是谁把你儿子打成如此模样。”
徐天哭声一顿,他抬头,看见笑靥如花的苏渝嫣身子一颤,立马垂下头,像是怕极了。
徐夫人见状,忙上前,指着苏渝嫣,恶狠狠道:“是她,是她把我儿子打成如此模样。”
“你胡说。”初夏上前一步,否认道:“郡主今日不曾出过府。”
“哼,我胡说?不止一人看见是南都郡主打的我儿,你们还想抵赖吗?”
徐夫人仰头大笑:“怎么?你瑞王府的人就金贵,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就如烂泥?可以任你随意打骂。”
她这样说,不过是想激起民愤,从而让苏尧不得不处罚苏渝嫣。
可她估错了南都的百姓,百姓就像是看戏一般,并未参与其中,对她说的话,也只是听听而已。
毕竟,瑞王府真正如何,没有人比他们百姓更清楚。
有妇人翻了个白眼,没忍住道:“哪有平民百姓穿得起昂贵的锦缎。”
“她如此说,不过是想带动我们,逼王爷处罚郡主而已。”
“我呸。”
“自己儿子什么东西不知道?打死也是活该。”
苏尧侧头看向苏渝嫣,故作沉声道:“人是你打的?”
“父王,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