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有点尖锐,两个小女孩可能是吓到,哭得更大声。
旁边的温敛小声告诉付温枝,和二婶吵架的人就是闻现的妈妈,带着的两个小女孩是她和上一任丈夫生的女儿。
沈清随对舒云的话不以为然,依旧阴阳怪气:“怎么就只是你家的事了,爸的事就是我的事。况且我呢,就是爱管闲事,看不得有人无理取闹。”
据温敛说,当年沈清随和舒云就不对付,现在会吵起来也在意料之中。
二婶的手机里传来传来闻权不悦的声音:“什么?爸住院了?你把电话给舒云,我跟她说。”
沈清随把手机递到舒云旁边,那两个人就隔着手机远渡重洋吵起来。
护士来提醒过几次让他们保持安静,可惜并未奏效。
付温枝视线往门边移,病房门可视窗前,她看到闻现。
他还穿得早上出门那套衣服,外套开敞着,略显凌乱。正垂首透过那块窄小的玻璃往病房里面看。
付温枝看过去的时候,他好像有什么感应,远远地转头看过来,看到她,眼圈在慢慢变红。
突然就觉得,好想好想抱抱他。
她正想要过去,舒云那边话锋却一转,矛头向着闻现:“我儿子和我的事轮不到你闻权说不行,既然你说问他,那好,我们现在就来问问他怎么说。”
舒云说完抬起头问闻现:“闻现你说,妈妈的事你管不管?”
所有人的视线在这时聚焦到闻现身上。
他最后看一眼付温枝,收回眼面对舒云的时候未假思索:“不管。”
气氛沉寂了一瞬间。
电话那边的闻权先反应过来:“听到没有,你女儿跟谁生的找谁养,别来骚扰我儿子。”
舒云脸色变得难看,指着闻现说不出话。
闻现直直站在原地,面色疏冷,谁的面子也没有给:“不管是你的孩子,还是闻权的孩子,我没见过面,也不会管,跟我没有关系。”
闻权这下急了:“那是你的弟弟妹妹,跟你一样同样姓闻,你想清楚了再说话。”
舒云也缓过劲儿来:“什么叫没关系?你们都是妈妈的孩子,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不管谁管?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们是你的家人,以后别人都不在了,你们就是互相的倚靠。”
话音落下的时候走廊里有一瞬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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