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才不要做祸国红颜,这锅我可不背!”
顾忆慈心情甚好的去上班,这几日她不在,公司里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只是听公司的同事八卦,说宫甚第二天来的时候嘴角似乎有淤青,看上去像是和人打架了的样子。
“没想到咱们老板长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的,竟然还会做出打架这么man的事情来!啊……真是好遗憾啊,没能看见他打架的风采!”
“肯定特别帅了,被打的人真是有福气!”
顾忆慈听了连连皱眉,这都是什么花痴品位,要是那天她们看见兄弟两个大打出手的样子,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的!
中午,宫甚作为老板,作为顾忆慈的大哥,作为那件事情的当事人之一,无论如何都要请顾忆慈吃个饭。顾忆慈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就当是为了宫夜。
只不过,在公司要避嫌!
两人约在公司餐厅,既正式又低调。
“顾忆慈,那天之后……宫夜没有为难你吧?”宫甚做出一副对顾忆慈关心呵护的样子,“你连着好几天没来,也没有你的消息,我担心宫夜会对你……”
“七哥会对我什么?他只是很生气我骗了他,总不至于因为这点吃醋就对我家暴吧?”那天宫夜大概说了一些他和宫甚之间的恩怨,但是最重要的事情没有说。所以顾忆慈大概有些理解,两人之间的情感如此薄凉……大概就是因为从小没有一起长大,没有感情基础造成的。
“不,说到底你们是一家人,小情侣之间吵架很正常,宫夜的心情我也能够理解,只是你不千万不要记恨他。我这个弟弟从小性子就有些古怪,有些急躁,但他是个好孩子,只是非常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甚至总是会让人误会。”
宫甚心里很是过意不去,“那天我也不该那么晚约你出来,让他遇见了的确是会说不清。他打我也是应该,若是换了我也会这样做。”
宫夜并没有告诉顾忆慈他是怎么知道两人在餐厅的,宫甚笃定宫夜不会说,他自己也当然不会告诉顾忆慈,是他故意拍了照片,故意只给宫夜一个人看的。
“顾忆慈,你是个非常善良的女孩子,我希望你不要放弃宫夜。他虽然很偏执很别扭,但我更希望看到他幸福。”
宫甚这么一副好大个老好人的样子,对顾忆慈照顾有加,这让顾忆慈心头更加愧疚。
“你……你的伤没事了吧?”宫甚的嘴角已经看不出有过伤,但是顾忆慈却愧疚不已,“如果那天晚上我没答应,或者干脆告诉他的话,就不会害你被他打了。”
宫甚摸摸唇角,“没有关系。也因此我才更加能够确定……你对宫夜来说,真的很重要啊!重要到,我这个大哥在他眼中,根本什么都不算。”
宫甚这样说,可顾忆慈却误会了他的意思。
“……这样吧,我觉得,是不是可以帮助你们两兄弟沟通感情?我和七哥和好了,而且他现在应该会很听我的话才对。”
宫甚笑了,“那就太好了,我还正发愁要怎么和他开口呢。下个月就是我父亲的生日,我呢,想操办一场生日宴会。以往我不在家,宫夜又不肯回去,这生日就一直草草的过了。你也知道宫夜那个别扭的性子,家里这些年都没有过什么笑容。上次家宴,你别介意,我父亲是急了点。”
顾忆慈连连摇头,“当然不会了!哎呀七哥那个脾气我知道的,可是父母怎么会真的怪罪孩子呢。我之前也是和家里有过争吵,以为根本不可能和好的,可实际上他们一直都很期待我回去,所以我理解。”
宫甚心里暗笑,你不理解,完全不理解。如果家里人,一个是宫夜不愿承认的父亲,一个是恨不能杀之后快的继母,每个人都各自心怀鬼胎。这样的家,怎么会有人愿意回去。
“可惜宫夜性子倔强,父亲更倔强。”
“放心吧,我一定会带着七哥去的!”
顾忆慈拍着胸脯保证下来,宫甚非常开心自己的计划得逞。
下午,有个不速之客来找宫甚。
“你怎么来了?”宫甚看着面前摘掉口罩的男人是沈北墨,当即吓了一跳,赶紧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公司资金流水出了些问题,我来找你想想办法。”
“来之前为什么不事先通知?”
“又没人发现,为什么不能来?”沈北墨现在孑然一身,当然不会顾及别的,“你是怕和我有关系坏了你的名声?放心吧,我来的时候很小心还戴了帽子和口罩,没有人会认得出我的,宫大公子!”
宫甚抿了抿嘴,压下心头的不快。沈北墨现在行事越发放纵,宫甚现在更担心的是,沈北墨的出现会被顾忆慈撞见。虽然不至于让事态失控,但是不好解释。
“我知道了,下次有这种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