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安他摊开右掌,露出掌心那道陈年旧伤,不卑不亢道:“殿下之前问草民,这伤从何而来,七年前的刺杀一事为何至今都没有结案,殿下想不通,草民也一样。”
“在当年,刺杀一事闹的沸沸扬扬,可杀手却迟迟没有追查到。可是,草民收到一封好心人的信,信里写,是因为草民太聪明,天资过人,因此引来了某些人的嫉妒,不仅如此,那嫉妒的人还担心在未来的某一天,我的存在会威胁到他的地位,所以安排了刺杀,但草民走运,活下来了。”
“写信的好心人还说,刺杀一案不会轻易结案,甚至大理寺可能连杀手是谁也找不到。”渝安把右手缩回来,攥成拳,“信里还说,如果我想保命,就藏拙,收敛锋芒,老老实实的做一个众人眼里的纨绔子弟,最好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那种。”
渝安这一番话的自称是“草民”,尊卑分明,充斥着疏离跟漠然。
席辞墨承认自己有一瞬间的不悦,他的薄唇紧抿,唇角往下拉,心情很差。
席辞墨:“你信了?”
渝安反问道:“难道我不该信吗?”
事关性命,他只能选择相信。
更何况,那信里也说对了一件事,大理寺确实草草结案了,至今都没有把杀手找出来,更没有查到雇佣杀手的真凶是谁。
因此容不得渝安不信。
席辞墨微微蹙眉,写信的是谁?嫉妒渝安的又是谁?
渝安站起来,泼墨似的长发散在身后,有些乱,但很好看,“殿下还是别想了,能让大理寺都畏惧的人,哪会是什么普通的人物呢。”
席辞墨听出他话里的暗示,确实,这普天之下能指使大理寺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人。
而处处都看不顺眼渝府的,又只有两个人。
罗家,三皇子的母亲罗贵妃的娘家。
以及温丞相,温以谦的父亲。
渝安看了一眼席辞墨,想了想,还是没把自己还怀疑景帝的事情给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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