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程彦心下了然。
他聊完回自己的工作间,立即给池寂星发消息,不放过这种调侃的机会:[还是池导大气啊,为了给一个人送吃的,让百来号人加餐。]
都是精明人,程彦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中猫腻。
知道池寂星不会回他这种消息。
程彦又发:[这出借花献佛真是上演得好,你猜猜佛怎么说?]
过了几分钟,池寂星果然上套,问道:[她怎么说?]
程彦假装在忙,故意不回。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手机电话响起,程彦简直要乐死,没想到能有拿捏池寂星的一天。
世事总是这样,越少见的事情越新奇,想看到铁树开花,想看到枯木逢春,想看到禁欲的人七情六欲,想看到冷静自制的操盘手乱了阵脚。
熟识这些年,他终于见着好友的变化,居然是因为一个人,一个女人。
[佛说跟你不熟。]
池寂星看到这条消息时正在开车,他轻呵了一声,放下手机。
明亮的暖阳透过车窗,眼底却只压着晦涩。
*
唐苓星习惯了这个孤僻的跟班,一个人的时候会叫上他,因为他随叫随到。
余格按照约定时间去找唐苓星,路上被人围堵揍了一顿。
“你不是很能打吗,怎么这副怂样?”为首的人说。
能打的是他另一个人格,不是他。
拳脚落下,余格默默忍受,不吭声不反抗,只希望他们快点打完,他怕唐苓星久等。
余格被揍完,拍拍身上的灰,用卫衣帽子兜住头,快步赶去约定的地方,见唐苓星还没来,稍稍松口气。
下了雨,他还在等。
雨水浸湿伤口,疼得令人发抖。
唐苓星其实已经忘了和他的约定,但他不知道。
等了半宿,冷了半宿,他才清醒过来——她不会来了。
他低头回家,换衣服等天亮去上学,见到她明艳的脸,却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字未说。
这场戏用的人工雨,一辆抽水车,一架鼓风车,又淋又吹,把祝哲帆弄得凄凄惨惨戚戚。
宁瑰晴在旁边磕起瓜子。
祝哲帆擦着脸走过来:“我愿称之为男主苦难记。”
宁瑰晴笑:“让观众心疼你还不好?”
“观众心不心疼我不知道。”祝哲帆说,“我倒是心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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