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儿怒道:“死韦帅望,我可是救了你的狗命啊!”
她伸手一指:“你看看,你个白痴。”
帅望一看,我的天啊,不但溅落在雪地上的带油的树枝仍在燃烧,连落到河里的一洼油都在燃烧,离远看,简直就象一大片河水着了火。
如果韦帅望不是落到河里去,这回多半成了烤猪肉。
帅望呆了一会儿,震撼地:“奶奶的!”难怪冷良罗里罗嗦一大堆,只不过冷良倒底没料到韦帅望会拿水去灭火。
然后哆哆嗦嗦爬上岸:“衣服借穿穿。”
一件纱衣轻轻飘过来,想象下裸体着此衣的结果,帅望望天,无奈地:“算了。”
火速跑到别人家里“借”了几件衣服。
韦帅望回来时,白逸儿已经跳在石头上,
拳打脚踢地对付那裂了条缝的大石,回过头来道:“没用啊,这倒是出了条裂缝,不过看起来得再烧个十次八次的。”
帅望上去也踢两脚:“还真结实啊。”安慰逸儿:“死心吧。”
逸儿拒绝:“就不,你想办法。”
帅望叹口气:“劳动人民的智慧都是让寄生虫给逼出来的。”
白逸儿扬起一边眉毛,听不懂也一样知道韦帅望是在骂人,她正要再一次进行有效威胁,韦帅望已经跳下石头,提了一桶水,向石头缝里浇了下去。
当然没什么动静,帅望苦笑道:“明天再来看看,实在不行只好每天来一次每天烧一次了,没多久,咱们就又会被我师父请去聊天了。”
逸儿嘴撅得老高,可是想到,师父生气还是挺可怕的,而且天天重复干这种事,真是怪无聊的,她的兴趣终于大减:“那你以后每天来啊。”
帅望点头,心想,当我傻?我会来?
帅望同白逸儿到家时,韩青已经回到家,抬头看到韦帅望左手是一堆带着糊味的衣服,身上穿着几乎拖地的衣服,当下就扬起眉:“小子?——”
黑影时一声叹息:“你居然往油火上泼水?”叹气:“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你能干出什么样的淘气事!”说了一千个不许不要不能,漏下一个,韦帅望就准能一脚踩准,
命中率这个高。
韦帅望几乎是不自觉地把衣服藏到背后去,状甚憨厚地笑了。原来冷良也来了,倒好,不用他解释了。
韩青见冷良开口,知道韦帅望不过又是拿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去玩火,倒也没多问,只骂道:“你带着师姐,别玩那些危险的东西,伤到逸儿,看你怎么交待。”
韦帅望再次憨厚地发出呵呵声,韩青挥挥手,滚吧:“去把衣服换了。”
韦帅望一边回自己房间,一边问:“冷良,你干嘛来?”
韩青怒瞪,冷良倒不以为忤:“燕婉儿死了,你师父正同我讨论死因。”
帅望顿时呆在当地:“怎么死的?”
韩青道:“没有外伤,没有中毒迹象,没有明显病因。”
帅望沉默一会儿:“呼吸衰竭,或者心脏的问题。”
韩青道:“刚接到消息,冬晨与冷兰正要启程,来不及通知别人,良四爷身子又经不住在雪地里来去,帅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