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
“什么?”温蔷一时没反应过来。
纪霖深神情意味深长:“刚才那个柜员说了什么?”
温蔷这才明白,他听懂了。一时不好意思重复,只道:“我没听清。。。。。。”
“那你说谢谢。”
“。。。。。。”
这时,一辆车停在前面。他们的车到了。
纪霖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拉开车门,示意她先上去。
两人在后排落座后,车朝着疗养院行驶而去。
路上,温蔷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一排排银杏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她转回头,见纪霖深正在查看邮件。即便是来国外,他的工作也几乎一刻不停。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抬起头:“怎么?”
“你这次来。。。多久回去?”温蔷问。
闻言,纪霖深单手将手机锁屏,置于膝盖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急着想让我走?”
“不是,就问问。”
纪霖深往后一靠,语气云淡风轻:“明天。”
“明天?!”温蔷意外。
“对,明晚的航线。”
温蔷不再做声,她没有想到,他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待这么短的时间。轻咬了一下嘴唇,她又转回头,去看窗外的银杏树。
凛冬将至,叶片已经几乎凋零了,剩下为数不多的蜷缩在枝头,风一吹就哗啦啦落下来,从她的视野里划过。
国内也是冬天了,也有高大且凋敝的银杏树。
但是这个寒冬,她会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度过。
第二天便是回国的归期。
中午的时候,纪霖深在疗养院陪纪母吃了顿饭,便同母亲道要回酒店拿行李,然后再来同她道别。
随后他就要出发前往机场,申请的私人飞机航线是晚上七点十分。
温蔷也一块在疗养院吃的午餐,三人围坐,和那次在纪母家一样。
然后她同纪霖深一块回了酒店,回自己房间休息。
中午的时候她通常会午睡一小会儿,免得下午没有精神照顾。
卧室空旷且安静,暖气充足,有轻微的凉风从窗户缝隙进来,吹鼓着窗帘一角。
她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思忖着,要不要过去帮纪霖深收拾东西。但又犹豫了,怕主动提出这样的建议会被误会为有其他含义。
这两天时间里,他们每晚都会一同回酒店住。两人住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却没有任何交集。
纪霖深从来没有要求她去他房间,好像已经没有了这方面的兴趣。
或许是她对他已经失去了之前的吸引力,也或许是他的需求在国内已经得到了满足。毕竟以他现在所处的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
想到这个可能,温蔷莫名地吸了下鼻子,心里有些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