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着季棠离开,看都没再看君司晏一眼。
出了海棠别院,君司晏心情烦闷,点了根烟靠在车边出神。
也是古怪,季棠的那滴眼泪,像是把他灼痛了一般,烙印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越想越不快,扯了下领带。
又意外发现,这领带还是季棠给他买的周年礼物。
他干脆解开领带扔进车里,眼不见心不烦。
“君先生。”季泞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跟前。
君司晏懒得搭理她,没出声。
季泞迟疑了片刻,还是上前说道:“我爷爷的话重了些,君先生别往心里去,他只是关心则乱。结婚嘛,当然是要两个人两情相悦才好,君先生和我姐姐没有感情基础,强行绑在一处,日子过不下去也是自然。现在分开了,对你们两个都好。”
君司晏掀眸,冰冷的眼神毫无感情,奚落地问道:“季小姐也是这么劝过你姐姐的吗?”
“我还来不及和她说这些……”
“我们离婚半个月了,你连给她打个电话发个微信的时间都没有?”
“君先生,我只是……”
“你只是觉得她无关紧要。”
“君先生!”季泞感觉被冒犯到了,辩驳道,“我好心来劝你,你怎么……”
“呵。”
君司晏轻蔑讽笑。
第9章婚离了,误会没解开
赵越听着自己老板和季泞的对话,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默念我听不见我是聋的传人。
你们这些大人物神仙打架,可以避着点我们凡人吗?
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我们很容易被吓死的。
君司晏上车后,打个了喷嚏。
“君先生,您感冒了吗?”赵越问。
“没有。”
由于某些旧因,君司晏对猫毛过敏这事儿知道的人极少,所以刚才他才没有走近抱着豆子的季棠,离在两米开外的地方。
浮光掠影间,他莫名觉得心口有些不痛快。
他始终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