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棠的双手却比划在他脖子上,眼神里满是威胁。
大意是,你再瞎胡闹,我就掐死你!
两人正保持着这么个暧昧的姿势时,病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君先生,到检查时间了……”
小护士一推门进来就看到季棠骑着君司晏。
她脸颊一红,连忙带上门退出去:“哎呀呀,我什么也没看见了,打扰了打扰了,两位继续啊,不用管我。”
“诶诶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狡辩!”季棠急了,就要跟上去解释。
君司晏却握着她的手腕,拉着她往自己怀里一带。
季棠伏在了君司晏胸口。
并且很及时用双手撑在了床上,怕自己压到君司晏的伤口。
两人鼻尖相贴,君司晏看着近在眼前的季棠,她的睫毛纤长浓密,根根分明。
“季棠,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季棠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
她定定地看着君司晏,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会从君司晏口中听到这句话。
就跟做梦一样。
不,是比梦还荒诞。
季棠笑了笑:“重新来过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不给你打辅助了,我玩打野,我真的能带你躺,你别送就行。”
君司晏:“……”
他眼底的失落和难过一滑而过,但弯着眉眼,嘴贱得一如往常:“也不知道是谁刚才一直保不住我,还说自己是高手呢。”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大爹不保送死的儿。”
“你叫谁儿子呢?”
“谁让我辅助我叫谁儿子。”
……
于是鏖战整宿。
季棠凭借着超级的技术,和过人的能力,纵横峡谷,驰骋河道,大杀四方,千军万马中斩C,绝境逆风里偷塔。
飞机拖大炮似的硬生生一拖四,带着君司晏疯狂上分。
君司晏偶尔会分心看季棠神采飞扬的样子,心里虽然有遗憾,但也觉得,这般相处,也未尝不可。
打到后半夜,季棠累了,和君司晏并排躺在床上看他电脑里收藏的一些画。
君司晏说,“你真的很懂画。”
季棠却摇头,“不,画这种东西,观众是不可能真的完全看懂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创作者在绘画的时候,在想什么,是什么心境。”
君司晏笑笑,打开一张图。
“你看看这个。”
季棠的笑脸凝在脸上。
君司晏说,“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副作品,是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