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行的?
又不是没亲过。
可是区别于没准备的‘偷袭’,一开始就把气氛拔高的询问,给人的感觉明显不一样。
多出来的过程才最容易让人心跳加速。
祁晞撑在沙发上的手一点一点蜷起。
还没完全攥紧,被孟清让轻轻握住。
“行吗?”孟清让又问。
电影的字幕已经结束了,自动跳回到等待播放界面,投出来的光很亮,照在祁晞脸上。
她躲不掉,一瞬不瞬地看着逆光的孟清让,说:“行。”
孟清让似乎笑了,祁晞看不清楚,只定定地瞧着她起身,坐在了自己旁边。
握在她腕上的那只手还没有松开,另一只手却已经抬起来,温热指尖碰上她颈侧的皮肤。
“很热?”孟清让望着祁晞说,“你出汗了。”
祁晞抬肩蹭了下,应声,“你家地暖太热了。”
孟清让笑,“不是你穿太多了?”
孟清让五指顺着祁晞的发根插进去,托住她的枕骨往前压了压。
祁晞没有任何扭捏,顺着孟清让手上的力道往前靠,碰上她,微张的嘴唇立即被强势顶开。
孟清让应该刚喝过水,舌润、软,还滑,熟练地在那片潮热空间里肆意妄为。
祁晞的意识始终清醒,久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得发软,往下滑。
孟清让放开她的手腕,转而握住细软的腰肢,托着她压向自己,同时,按在枕骨上的手轻轻使力,将唇间最后一丝距离变成让人血液翻涌的深吻。
呼吸被封,祁晞禁不住出声。
很短促的一声,足够孟清让将残余的理智丢在一边。
渐重的灼热呼吸催烧祁晞的意识,她空着的手不自觉想抓住点什么,抬起来碰到孟清居家服的下摆,停顿几秒,顺着衣摆悄悄钻了进去。
碰到她,被吮在唇间的舌头突然感到一阵发沉地挤压。
很快消失,孟清让稍往后退,仍贴着祁晞,在她唇上说话,“往上点,你的手太冷了。”
祁晞呼吸轻颤,只是轻点在孟清让后腰的手指不受控地跳了一下,被她深如星海的目光蛊惑着,轻轻贴上去,一寸一寸往上。
碰到之后,停着不动了。
在孟清让用指腹去揉她的耳垂时,不甘落于下风地问她,“可以解开吗?”
孟清让忽然笑,灼热指腹压到耳后,偏头吮住她细软的耳垂,用带着喘息的气声说:“可以。”
……
太软了,不敢用力。
烫在冷冰冰的手心,胜过祁晞记忆里所有可称之为美好的东西。
于是,便什么都顺着孟清让,被她小心放在沙发上压着腿,和她一次又一次唇舌相搅,呼吸碰撞,直到疼了,她低低地在她耳边说:“轻点,舌尖都让你咬出血了。”
——
“晞晞,我中午不在,你拿我的瑜伽垫去会议室睡,抻抻腰,老趴上桌很伤腰椎和颈椎,听到了没?”郑又灵外出前,站在祁晞桌边耳提面命地说。
祁晞捡起掉在桌上的铅笔,绕在中指上又转了一圈,慢吞吞地说:“听到了。”
“那我走了啊,你赶紧去睡。”
“嗯。”
听到并不代表会做。
祁晞不止没去会议室,整个午休都在茶水间坐着玩手机,跟前摆了杯咖啡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