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何柔一丝不挂地从徐奕伯床上醒来,贪睡的少年还趴在她胸前,秀气的嘴唇上下一碰,就将柔软如水的乳头刺激得微微挺立起来。
何柔有只睡六个小时的习惯,一看时间才九点,就知道昨晚确实睡得早。
嗯……毕竟……
花了一点时间,她还是接受了现实。
人也睡了,话也说了,现在也只能买单了。
摸了摸少年浅栗色的头发。
其实他最早的时候,只是新长出了黑发所以显得有些奇怪而已,不然他其实是更适合金发的。
浅色系的头发吗……
何柔突然也有点心动。
要不,下次一起去搞头发?
好像也不错。
徐奕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何柔在傻笑。
早上的阳光还染着些金色,把她白皙的面庞打得有如圣光笼罩一般。
徐奕伯看傻了。
“早啊。你可以再睡会儿,我先去洗个澡。”何柔说完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徐奕伯乖乖地挪开。
……
何柔回到自己房间洗完澡穿上睡衣才发现今天有点冷,但她又不喜欢在家里穿袜子,搓了搓手,一转头才发现自己书桌上摆了一束玫瑰花。
是很新鲜、很漂亮的黄玫瑰。
何柔一看这东西就知道是祈若寒的手笔,轻手轻脚摸到他房间,却发现人不在。
于是下楼去找——
看到米白色的西装裤脚,何柔“啧”了一声。
“早啊。”秋雨看过来,“怎么了?没睡好吗?”
何柔总觉得他在阴阳自己,但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别的事:“小七呢?”
“祈老板今天有约。怎么?他没和你说吗?好像是什么秘书什么助理的。”
狗屁。
何柔咬牙切齿。
这狗男人惯会阴阳人,现在更是连祈若寒的墙角都敢挖。
祈若寒有秘书,但那个秘书是契实集团的老人了,以前还不是辅佐祈若寒父亲的,而是他母亲的助理,是个漂亮阿姨。日常只会管他需要出差的行程和各种会议的安排,人家也有家庭,虽然其实是随叫随到的,但也不至于还没过元宵节就和老板“吃饭”。
秋雨来了之后,不仅是战队的经理,更是负责了很大一部分祈若寒在上海周边地区的日程。
他肯定知道祈若寒具体是去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