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当家的,大家都知道,你在下沙的采沙场,赔给了王守贵,采沙场是你自己的产业,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们这些老东西,管不着,也不眼红。”
“今日我们上门来要的,是赵家祖产的分红,与你的采沙场没有半点关系,上个月你就说过几天就分红利,这都快两个月了,红利在哪儿啊?”
大长老慢悠悠的说完,二长老接口道:“我们这些老东西,不像你在碧水混的风生水起,一家老小几十口人,就靠着这点红利过日子,如果没钱,那我们就只有喝西北风了。”
余下的人纷纷点头附和,“赵大当家的,以前你的采沙场红红火火的时候,大家也没眼红你赚的银子,也没伸手向你多要一文钱。”
“这两个月,没了红利,你不会是把钱投到其他产业去了吧?”
“就是,莫非采沙场没了,你就想吞掉赵家的祖产?这我可不答应,你说资金周转困难,口说无凭,至少要把账本拿出来,让大家瞧瞧,银子都去哪儿了。”三长老开口道。
赵奇峰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的话气的脸色煞白。
之前他只顾着采沙场的经营,很少过问祖产的事,说实话,算下来每月分给这些族老的红利,差不多就是每月经营的利润。
祖产每月这些利润,他也看不上,他要的是赵家家主的这个身份。
他又不是神
,怎么会知道采沙船半路沉了呢,不仅船沉了,一直给布庄供货的董老板,说是今年江南蚕丝减产,可能无法继续供货,为了交付老客户的订单,他不得不四处求人拿货。价格翻了五倍不止不说,还不一定有货。
这些每个月只知道坐着拿钱的族老,不出一份力就算了,多等几天也不行?
“管家,把账本拿来给族老们看看,到底我有没有撒谎?”
老宅管家听到赵奇峰喊话,走到赵奇峰身边:“老爷,东门布庄和西门布庄的掌柜来了,说是有急事禀报。”
大长老连忙道:“呐,先让这几个掌柜进来,问问到底是咋回事。”
众人纷纷点头,赵奇峰不好拒绝,只好让管家叫这几个掌柜进来。
“赵大当家,咱们东门布庄的老顾客黄员外差人来说,上个月就该到的五百匹绸缎,他已经宽限了些日子了,若是今日还是没货,他就只能公事公办,让府衙大人出面解决了。”
“西门布庄的老顾客,张大善人也差人告知小的,那一千匹绢布是他早就定下的,要是再不交货,就得赔钱。”
“什么?……这……”大长老顿时怒气滔天:“黄员外和张大善人,一直都是布庄的老顾客。货呢?货都到哪里去了?五百匹绸缎,一千匹绢布,要赔的话,那要赔出去多少钱?”
二长老补刀:“大长老,我看你是气糊涂了,现在不光是赔银子的事,你没听
东门的掌柜说,黄员外要去衙门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