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风淡定从容好似充耳不闻,仍自言自语道:“自作孽,不可活,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下把看热闹的一群俊男靓女也给逗的嘻笑起来。
张老大早已怒不可遏,手一挥一群喽啰吼叫着冲了上来,吓得李菲三人呆立当场,其他人远远避开。
好个凌子风动如脱兔,形如鬼魅,突然迎了上去以雷霆万钧之势东一拳西一腿,施展擒拿绝技,只听“咔嚓、咔嚓”伴随着“哎哟。。。。。。哎哟之”声此起彼伏,想靠近夏雨和李菲等人的也都被段心柔一一制服。
瞬间众喽啰或跪或躺,倒了一地,无一幸免。众人只看的目瞪口呆,挢舌不下。
凌子风负手来到张老大面前:“我倡导非暴力,你却不以为然,妄动武念,说明你这人平常生性残忍,飞扬跋扈惯了,做恶是要付出代价的,今日就对你略施薄惩。”说着就一脚踩上了他的手背,用力一拧,听到了骨头碎裂声,接着张老大爆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尔后凌子风踱步到一手臂纹身的光头面前:“你这人口出秽言,骂我狗杂种,不知该当何罪?”
只吓得光头男磕头如捣蒜:“好汉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一边说一边自抽耳光,直打得双脸红肿。
凌子风见其真诚,方才饶恕作罢。
最后来到庄公子面前,庄卫君早已吓得腿如筛糠,结结巴巴道:“你。。。。。。你不要胡来,雨妹救我!”
夏雨见其怂样,心生厌恶,怒其不争,恨其无为,不由伤感道:“表哥就不要为难庄公子了。”
凌子风却冷冷道:“饶恕可以,但庄公子要发誓保证以后不再纠缠于你,从此双方自由,互不干涉,否则严惩不贷!”
庄公子本来生怕再受辱,见有转机,忙道:“我庄卫君和夏雨妹从此解除婚约,以后双方自由,互不干涉,如若纠缠,猪狗不如”。
待他说完凌子风不屑道:“带上你的人快滚吧!”
庄卫君如奉纶音,和手下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争相奔涌而出。
段心柔见此间事了,来到凌子风身旁俏笑着吻了下脸颊,然后和舒雅等人扬长而去。
凌子风陪夏氏一家刚想离开,忽然被一群年轻男女围住,争相索要联系方式,真诚求做朋友,有几个女的追问凌子风可否有对象,大胆表白爱慕之心,愿做真心女朋友,弄得凌子风颇为尴尬,哑然无语。
几个男的索性改口师傅长师傅短的叫个不停,恳求凌子风收做徒弟练习武功。凌子风见推诿不过,只好先应承下来,以后再说。
经过一番应酬,夏氏一家和凌子风终于摆脱纠缠,回到了别墅。
夏伯阳忍不住先开口:“令狐先生,你的能量大得很啊,只是我很奇怪,你初到这里,既无关系又无熟人,这一切你是如何做到的?”凌子风一时语塞。
夏雨也是不依不饶:“令狐大哥,段姑娘是你女朋友吧?我看她就身怀绝技,并非凡人!”
夏伯母也凑起了热闹:“令狐先生,你和子风谁更厉害?他在外面会不会有很多女朋友?我咋看你俩的做派就像一个人?”
见令狐杨又不吭声,夏雨生气道:“令狐先生莫非有难言之隐?”
凌子风实不知该如何回答,又不忍欺瞒大家,只好苦笑道:“很抱歉,有些事暂无可奉告。不过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一切完全出自凌子风和他朋友之手,另外他在外面的确有很多男女朋友。。。。。。”
“段姑娘也是受他所派吗?”夏雨追问。
“是的。”
夏雨听完心中猛的颤动一下,一股酸酸的感觉,顿时思绪如麻,迷惘不已。
夏氏夫妇更是想不通,一个身在外国的游子,又如何能调遣动这些国内手腕高明,本事通天的人。
当晚凌子风就寝后,夏雨悄悄来到了父母房间:“爸,我妈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你不觉着大哥的言谈举止,行事风格很像凌子风吗?”夏雨满脸狐疑之色。
“我也觉得哪总是不对,可他毕竟不是。”
“难道他做了整容术?”夏母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猜疑。
“这似乎不大可能,因为现在的令狐杨绝对没有凌子风帅,而且声音也不一样。”夏雨很快提出了质疑。
“看来我们原来都错了,凌子风离开后,大家一直认为由于地位悬殊,门弟观念产生的自卑才使得他离我们而去。可现在就连令狐杨如此本领超强之人,都自愿受其驱使,就知道其能力非同一般,该有多厉害了!”夏伯阳道出了心中的看法。
但无论如何也猜不透凌子风和令狐杨的来历,愈加觉得神秘莫测,遂决定留意观察,搁下不表。
翌日凌晨,凌子风起来向大家告别,言说初到海岚,想到处好好转转看看,熟悉一下,近日就不回来了,夏雨坚请陪同,却被凌子风婉拒。
话说凌子风出了夏家,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揭下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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