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阵法,在哪里?”阿古丽瞬间慌了起来,“没想到这镇宁宅中真的有害人的东西!”
闻人羽拿着布景图指给阿古丽看:“你看这栋房子坐北朝南,门口有两排柳树,原是个风水极佳的去处,可却无端端多出了一条河,这河有拦截之意,你在看这两排柳树,一排是四,一排是七,在风水学说里这两凑一起,不吉利。若是郡主分别能在左边第四棵柳树,以及第七棵柳树下找到什么东西,或许能证明贫道的猜测。”
闻人羽的话音刚落,阿古丽便命令侍卫去挖。
一炷香过后,侍卫拿着两个盒子走了过来。
“这是何物?”一想到可能是不好的东西,阿古丽便只看了一眼。
闻人羽直接从侍卫手中拿过两个盒子,其中一个盒子里放着一缕头发,另一个盒子里则是一个小瓶子。
闻人羽打开小瓶子,闻了闻道:“若是贫道没有猜测,这应该是血。”
血……
头发和血?
光是这两样,足够让阿古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虽是苗疆女子,可平日里看的最多的也就是蛊虫,那些邪恶的巫术,却是从未沾染过。
“郡主,这间屋子,原是谁在住?”闻人羽继续问道。
“好像是宁家的老祖宗——宁如宣。不过自从宁如宣死后,这间屋子就空了下来,父亲大人说这间屋子死过人,不吉利,不让人住,也不许人靠近,只派了几个护卫守着。”说起这间
屋子,阿古丽便想起父亲警告自己时的表情。
对!是警告,不是叮嘱。
他虽然告诉自己,镇宁宅可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但却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接近这座房子。
尽管他都把这座镇宁宅的房契都交给了她。
“若是贫道猜的不错,这缕头发和这瓶血都是宁如宣的。”闻人羽分析道,“此阵名为夺运阵。若是生人被困于阵中,会被吸干存于世间的阳气,直到死去,若是死人被困于阵中,与之有血脉关系的后人则会逐渐被吸走汽运,坏事连连,一生不顺。”
“难怪宁如宣才五十多就突然暴毙了,难怪她死后,宁家就倒了!”阿古丽越听越邪乎,但又坚信闻人羽说的是对的。
“若正如大师若言,那阵中岂不是有宁如宣的尸体吗?”阿古丽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
闻人羽点了点头道:“要想此阵成功,尸体定然埋在那条河下面。”
“西米,派人把尸体挖出来!”一想到自己和一具尸体住在一个宅子里,阿古丽便一阵恶心。
“不可。”闻人羽连忙阻止道,“河里阴气重,那具尸体定然尸身未腐,经过一百多年,如今怕是已经变成魃。郡主若是贸然将其挖出,恐有大祸。”
“你这招摇撞骗的骗子,竟敢危言耸听,欺瞒郡主!”一旁的侍卫有些听不下去了,想要将闻人羽赶走。
可阿古丽却恶狠狠地瞪着他道:“危言耸听的人是你
!你说他招摇撞骗,那你告诉本郡主,你可知这柳树下藏有东西?”
“不知。”侍卫低着头,面色很是难看。
“你守着镇宁宅也有十年了,为何你不知道,他却知道?”阿古丽冷笑道,“你莫要和我说,是他潜进宅内,偷偷藏的?”
“郡主,也未尝没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