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岚汀被吵得脑袋嗡嗡响,按了按太阳穴:
“你们……甚至还排练过。”
萧颜:“绝对没有。”
郭浪:“也就排练了两三遍。”
宋言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我的诗很拿不出手吗?”
露出坦诚的微笑:“刚刚等你们来的时候一直在排练,至少十遍!”
其他人羞愧捂脸。
宋言拙洋洋得意:“怎么样,这首诗写得好不好?”
陆岚汀:“这首诗写得……”
谢之骄:“写得好也是因为我贡献了主要素材!”
萧颜:“但我宁愿没有这些素材。”
陆岚汀闭上了嘴,捂住耳朵。
虽然很同情他们。
但是更想丢下他们。
在混乱中他向任疏郁小声嘀咕:“任疏郁,我们快回去吧!”
司机小任一声“好”,车辆启动。
漆黑冰凉的夜晚,汽车行驶声掩盖了车轱辘压过积雪的响声。
诗人们渐渐都安静下来,只有谢之骄忽然又探头扒拉副驾驶座:
“喂,我受这么重的伤,你都不安慰一下我。”
陆岚汀:“总觉得该安慰的不是你。”
萧颜:“是我。”
宋言拙:“还有我。”
郭浪:“如果你让我背了,不就没那么多事了?”
谢之骄:
“……我不管,反正我受伤了,所以明天我也要在家呆着!”
“陆岚汀,明天咱们俩单独出去玩吧。”
陆岚汀按了按太阳穴:“你不觉得你刚刚这两句话,前后矛盾了?”
谢之骄:“有吗?”他陷入沉思,刚准备再开口,就听见驾驶位上的任疏郁冷冷出声:
“受伤了就闭上嘴,好得更快。”
谢之骄:……
他想反驳自己没受伤。
但又怕没受伤,就不能和陆岚汀单独出去玩了。
讪讪坐回车后排,谢之骄心思一转,决定调换突破口,用胳膊撞了撞宋言拙。
宋言拙“嗷呜”一声:“你撞到我伤口了!”
“对不起对不起。”谢之骄敷衍地道歉,“临时导游,我们明天去哪玩啊,大家都负伤了,要不就在家呆着?”
宋言拙疼得龇牙咧嘴:“明天的行程是去斯多瑞山,观赏普利特市城市全景。”
谢之骄欣喜:“就我们这样还能爬山?快取消快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