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坤让萧子铮的跟班好好照顾他,而薛明坤正准备想个法子,他要快速地将吴书林,从他的世界中驱逐离开,不要打破他现有的平静。
“我还有事情,就先离开了!”
薛明坤如是道。
他也受了不算轻的伤,读书是没问题,可他还是请了假,准备下山往牙行去一趟。
这四处都有牙行,薛明坤此行,是为着找寻到一个漂亮的女子。
正想着,刚经过青楼,就有老鸨揪着人带出来,四周人影萧条,这是青天白日,还没有什么人。
张灯结彩恢弘的花楼,同这一群的人对比起来,有一种腐败脆弱之感。
被挟制的正是一个女子。
女子不住地给老鸨磕头:
“桑妈妈,当初是您让我去伺候那人的,现在我得了花柳病,还请您为我请个大夫吧!”
花柳病根本就是治不好的,在现有的环境下
面。
薛明坤心里也十分清楚,不过他并未离开,他仍是想观望一番。
“求求您,桑妈妈,我有个弟弟,就快要病死了,求您给个机会,我弟弟很会读书,往后他读书读出来了,也不会辜负您的!”
女子泪流满面,满脸的无措,世上可怜人太多,宣国这两年,各行各业都并不好做。
桑妈妈嗤笑一声,直接把女子戳地站不起来:
“什么玩意儿,当初我也就是看你是个雏儿,又长了一张好面儿,现在啊,你不中用了,我楼里却还有大把的姑娘呢!”
“再说了你那个弟弟,我就算是给他钱读书了,他难道真有读出去的本事?你那弟弟病重的都要死了,你们姐弟俩,这是最后的五两银子,赶紧滚滚滚,自己找个乱葬岗待着吧!”
薛明坤听了个大概,而这个姑娘却仍然求着老鸨看在她有个弟弟要照顾的份上,一直不断恳求。
莫名的,薛明坤动了恻隐之心。
于是他上前一步道:
“这位妈妈,既然你要放她离开,何不将卖身契一并给她了?”
姑娘眼中又燃起一抹光亮,是啊,有卖身契,她就算是得了脏病,也能做点别的营生!
桑妈妈看着薛明坤衣着不俗,大约也是个富贵主儿,并不敢轻易得罪,只一边骂着那姑娘,直接将皱巴巴的卖身契扔给那位姑娘:
“行了,春绮,都给你给你,快滚!别脏了我这花满楼的地儿!”
事已至此,春绮也
只能拿着几两银钱,落魄地离开这地方。
她还有个弟弟要读书,这可怎么办才好,马上又要交束脩了!
“这位姑娘留步,在下有一桩生意,不知姑娘愿意否?”薛明坤在心中斟酌了一会子,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