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见父亲这般动作,他猛地跳下了床,滑跪在地:“父亲,请听我解释。”
“我不知身边这女子是谁,我发誓我并未有□□心思。今日是迎亲之日,我断然是不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肃亲王闻言蹙眉,语气严厉:“你莫不是昏了头。”
“什么迎亲之日,今日已是大婚祭天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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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马车晃悠。
初夏微风一股儿一股儿撩开薄纱窗帘,晏琤琤取下了斗笠,整个人倚靠在厢壁上,郁结凝在眉头。
难言情绪萦绕在喉。
她不知错婚是幸还是不幸。
倘若一切如常。
那昨夜李珣便将自己已经…了么?
她不是忠贞的贞娘,重活一世不会为恪守上一世的身份为李珏“守寡”。
但李珣是她自己所定之人,那约定也是他们提的。自嘲替换了难言情绪。她选男人的眼光一如既往地不佳。
晏琤琤瞟一眼,另一侧坐得板正,此时正在闭目养神的李执。
眼下这番境地。
饶是李执是李珏派来杀自己的凶手,她也只能笑着接受。
“琤琤,你有何事?”李执冷不丁发问。
晏琤琤收回神思,视线移向窗外熙熙攘攘人群里。
声音很轻:“殿下,以后我便是襄王妃了。”
“嗯。”李执的声音更轻。
她继续说道:“即便是错婚,也得遵循我们护国公府提出的条件,未满二九,琤琤不会与殿下圆房。”
本是难以启齿的话,可不知为何就这般平淡地说出口,可蓬勃跳动的心脏出卖她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