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走在大阴弟子附近,看见了他们给一个女子打败,成群的逃亡;女子金如意看见黑衣人,其实,她早见到他进来石头城内,身边跟着一个逍遥仙子;她们之间无冤无仇,听说过太阴老鬼的名声,明白他的身份不简单,可她法术高超,不会对他卑躬屈膝。倘若变成敌人,她也绝不可能留情。
“那位大姐,我们与大阴派弟子追来这里了。大姐竟然与他们有仇恨,就带着我们,一起逃走吧,路上还有个照应不定呢。”逍遥仙子喊道。
“你们两个真的与大阴派弟子们有仇恨?可我看着不像。”金如意道。
“金如意,哪里走。众弟子去将那黑衣与逍遥仙子抓来。”笑堂主道。
笑堂主大鹏展翅,手掌舞动神力,朝着金如意身前打来;金如意落下地面,飞去石墙之上,转身回头发动太阴神功;她与笑堂主对拼时,身后飞来四个笑堂主弟子,挥舞剑光,剑招全都落在金如意的太阴神照护体上面。金如意丢下与笑堂主,在空中连击数招,掌击飞弟子们的剑,鞋踹在他们胸口上,身影化出六人,在天空中将四个弟子拳打脚踢,只听得那边云里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笑堂主飞来救援,把四个弟子救下,可惜弟子们已经剩下半条命了,近期,不能与他一起捉拿金如意;他命弟子们回去休养;毒王门的长老看了这般情况,拼尽全力,围住金如意的去路。
黑衣人与逍遥仙子,落在石头城的街头,四周高楼耸立,都给对方的人占据。他与逍遥仙子分开,让他出城,他去吸引人手,约定城外再见。黑衣人与金如意都在城中,逍遥仙子已经出了城外,在外面等候着。
金如意一掌击穿一道墙壁,目中人竟然不是大阴弟子,飞去的是黑衣人;大阴弟子将黑衣人包围在街头,手中握着剑,刺他的剑气,击碎了四周房子的墙壁;四周房子长得跟蜂窝煤一般,全都是剑孔儿。
黑衣人将剑劈出,整条十里的街面都裂开了,目光中剑气所击中的大阴弟子,都狼狈跌在街边;他飞去楼顶,身影在高楼中跳动,笑堂主在前方追赶金如意,他的身后有大阴弟子与毒王门长老。笑堂主用脚踹飞出一栋高楼,朝着金如意飞来。
黑衣人闪躲着毒王门长老的血毒神光,剑与冲来的大阴弟子碰在一起,血毒神光击中了一位大阴弟子,那弟子举着剑,尖叫一声,身上冒出火光,四分五裂,在地面化为了灰烬。毒王门长老收了神功,与身后弟子告知,不准与人知道。弟子们都冷哼一声,点点头。
毒王门长老看有一大阴弟子偷看见后,立马躲避进了高楼后面,就派弟子追了上去。毒王门长老落在那弟子身边,目光盯着大阴弟子,“刚才你看见什么了?说,不然,我要不客气了。”
“刚才,黑衣人把我师兄杀了。不管毒王长老的事情,我亲眼所见。”大阴弟子道。
“不错,你师兄是黑衣人杀的,与我无关,他把你师兄拿来挡下我的血毒神光,全都是误会,你可要记住了。我可是帮忙的。好,你去吧。”毒王门长老道。
“师傅,你不杀了他吗?万一他告知你的事情,可要引起我们的关系破灭。”那毒王弟子道。
“不必了,我想那弟子肯定明白,我不是故意而为。”长老道。
“师傅,既然,那个黑衣人与太阴老鬼的关系有渊源,我们还是要小心点。太阴老鬼不是称霸太阴古河多少年吗?就算他今非昔比,可瘦死骆驼比马大。当年太极第一门主与他比试,赢了他;那太阴老鬼不服,约定三千万年后比试,后来又输了,甘愿当太极门的护山使者;他都多少年不出来,应该没有多少本事了。弟子们想把他闯荡五帝星云墓穴拿的五帝星云剑法弄到手。师傅,可要帮忙。”
“不必,那老鬼去过的地方,师傅也能够去,毕竟,太阴老鬼在雄霸山庄的势力范围,有太极门的人庇护;我们的门派只不过是三流门派,与太极门相差太远了。”长老道。
“弟子明白了,我们一定会抓紧修炼,将毒王门打造成太阴第一门。到时候,太极门,混元帮都要给我们赶出太极圣土,那地方也得变成我毒王圣土!”毒王弟子道。
“好,你们太有骨气,只要我们有梦想,太极圣土中早晚有我们一席之地,然后,等发扬壮大之后,我们要一起主宰那片土地。”毒王长老道。
“求师傅,到时候,封我们一个毒王圣者,永享圣土荣光。”弟子们道。
黑衣人看见城门就在前方,从天空落下,站在城门口的逍遥仙子兴奋的挥舞起手臂;逍遥仙子与黑衣人离开了石国的地方,在石国的边境,塞外龙城告别。逍遥仙子背着行囊,与黑衣人招手告别,离开了塞外龙城。
塞外龙城连接着当年给匣国剿灭的角国边境,角国如今是妖魔生长之地,还有杀神帮等正邪势力们修炼弟子的宗门。城中极多人群,买卖生意火爆。
黑衣人街头,看见了一群大阴派弟子,骑在追云马背上,朝着四周的人群观望;大阴弟子将街头的秩序,搞得乌烟瘴气。城外有他们的一群弟子,把这个塞外龙城围住了,城中有一群杀神帮弟子,想要出城结果给他们拦截在城中出不去。
一家酒馆内,黑衣人走了进来,找个地方坐下来,看见几个杀神帮的帮众,坐着喝酒,喝得酩酊大醉;伙计去酒窖拿酒了,有大阴堂主预订了酒席,马上就来。
“这些大阴派弟子,不把我们的杀神帮当人看!还不让我们出去,叫我说,咱们得杀几个大阴弟子,给他们一点颜色看,别以为我们杀神帮的人好惹。”杀神帮弟子喊道。
“是啊,可是我们的人太少了,人家派来几万弟子,就我们五六十人,怎么与他们打。”
“管不了这样多,我们不能够怕他们。反正我要出气。你们不敢,去一边上看着,我不会把你们牵连了。”说着,把杀神令与刀剑解下来,扔在桌面上,“一会儿,我去街上找个大阴弟子打架,你们别出声。”
黑衣人看那杀神弟子出去后,站在了门口物色人选;他走上前方一步,拦住了大阴防堂主,借着酒劲儿,对他百般的污辱;酒馆外面,杀神弟子怒吼一声,头顶了过去,大阴防堂主猝不及防,给他撞进墙体内;大阴弟子冲上去,将那杀神弟子驱赶闹市中。
大阴弟子没有抓住他,回来酒馆内喝酒,喝到月色正中天。屋中黑衣人站起来,来到街上,大阴弟子拍打他的肩膀,醉醺醺的说,“我看你很像一个人,就是白日顶撞防堂主的那个臭汉子,没有错,就是你。你别走,我不放你离开。”
“兄弟,你喝醉了,我不是你找的人,我是一个路人;与你们的防堂主没有关系。”他说。
“少装蒜!来人,把他绑了。”大阴弟子道。
“我说了,你们找错人了。放开手,别乱动。”
“你令牌挺好看啊,多少钱,我想买了。你送不送我?”他问。
“这个给你也没有用,你要?我可真想给你。”黑衣人道。
“要,你给我。”
“好,你来拿呀,我掐在手中,往天空一扔,你能够接住,就给你了。行不行?”黑衣人道。
“好,好,我答应,给了我你的令牌,我就放你走。”大阴弟子道。
大阴弟子看黑衣人将令牌解下来,放在手中,往天空一抛,等它落下来;黑衣人抛了之后,就离开了那酒馆的门口;大阴弟子原地站了半个时辰,都没有看见令牌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