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曼跟温染头对着头讲悄悄话,“你猜我只有多少演出费?”
温染眨眨眼睛,“五到十万?”
“你是我的六倍多!”
但杨小曼十分清楚,落渊的眼睛也十分毒辣,他花几万块钱,温染可能立马转身就把衣服换下来了,温染看着不像缺钱的样子,他们也同样清楚,这场独舞的难度,落渊能给温染剧本,但给不了温染舞蹈动作,一切都靠温染在这一个小时以内想出来。
落渊走之前也说过了,如果不能达到期望,是没有一分钱报酬的哦。
温染在学校就很少接校外的活动,也接,但太商业化的,不接。
落渊如果真的想要请演员,多少人排着队来抢破头,虽然是小众文化,可落渊曾参与过几次国际大秀,在国外几本主要的时尚杂志有自己的版块和专栏。
基本上来说,被落渊认可过的模特,基本上以后不愁接不到活。
温染一遍又一遍地听着落渊传过来的音乐文件,从一开始的欢快到后边的凄美。
杨小曼听着外边的声音,有些担心,“没问题吧?”
温染抬眼,“问题不大。”
“嗯。”杨小曼相信温染。
“那我先出去了。”杨小曼站起来,跟着几个女生出去了。
温染叹了一口气,本来今天是来为杨小曼加油的,她靠在简易的小椅子上,耳边的音乐一直循环着,眼前就好像真的出现了一只白色的蝴蝶,翩翩起舞,摇摇欲坠,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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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新尔推开化妆师的手,“不要眼影。”
谢观星往这边看了一眼。
没一会儿,温新尔又出声了。
“什么东西都往脸上抹?”
他也不是找茬,他就是真的不解,只不过说话总是冷冷的,酷酷的,容易让人误会。
化妆师举着刷子,有些尴尬地站在他旁边。
谢观星抬手,示意自己面前的化妆师停一下,然后扭头看向温新尔。
“只是一个妆面,新尔,这是你的工作,别闹脾气。”
温新尔撇了一下嘴,虽然没答应,但整个人放松了很多。
化妆师见气氛也轻松了,大着胆子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谢观星闭着眼睛:“朋友。”
温新尔淡淡道:“我是他未来的小舅子。”
未来的小舅子?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
化妆师有那么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嘴里跟着重复了一遍,“未来的,小舅子?”
谢观星没忍住笑了,他躲过了化妆师的刷子,说道:“不好意思,影响你工作了,我笑一下。”
“没事没事。”
对于好看的人,人们的容忍度总是会拔高一大截,虽然她们是落渊团队的,但由于经常跟着落渊全世界到处跑,耳濡目染,什么阶级观念早就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