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夸奖的莫德安摇了摇尾巴,尾尖原来是个倒三角,现在看起来其实是个爱心。
白咎捏了捏莫德安的脸,很烫。
莫德安的眼神中没有了光,他就像是被恶灵操纵的性爱傀儡那样,一切遵循着本能而动作,白咎不由扬长了脖颈,颈部的弧线犹如优雅的白天鹅,眼角微微溢出因为过激快感而泛起的泪水。
莫德安的两颊鼓鼓的,像极了仓鼠,而白咎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可怜的魅魔还不舍得完全吃下去,甚至有些从嘴角淌了出来。
事情发展的太快,白咎到最后脑子还是发蒙的,他的心跳还跳得很快,“莫德安”声音有些沙哑,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那样,缺水、原先水润的嘴唇现在看起来有些泛白干涸。
整个木屋的空气中都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但莫德安的心情却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了安抚。
在听到白咎的声音后,莫德安微微动了下,而后贴着白咎的身体缓缓将少年压倒在了床边。
他遏制住少年纤细的手腕,因为长时间的禁锢,少年的指尖都是冰凉的。
“莫德安?”白咎唔囔着叫出了恶魔的名字。
而埋在他颈侧的魅魔像是累惨了那样,他抬起头,睫毛都沉重了不少,白咎盯着有些失神,等莫德安清醒过来的时候会怎么样?
可明明是莫德安自己主动的。
“唔——”白咎还在思索的时候,软乎乎的唇瓣贴了过来,灵巧的舌头撬开他紧闭的牙齿,津液沾染上别的味道,白咎伸手想要推开莫德安。
但碰到的不再是硬邦邦的胸肌,那块地方因为主人的放松而变得绵软可爱起来,随着白咎的动作翻起一阵阵红浪。
白咎的脸霎时变得通红,眼眸过高的体温染上一片绯意。
寒风瑟瑟的,连绵的雪山脚下特有的雪狐跳跃在雪地上,轻巧地在一片茫茫的白卷上落下了爪印。
莫德安的尾巴轻飘飘地扫在白咎的脚腕上,他的脚不自觉绞着下面的床单,口腔里的空气被强硬地掠夺走,腥涩的津液混杂着他口腔里的唾液,莫德安就像是不知足的那样,不停地勾动着他的舌尖,将他的牙齿都细细舔舐了一遍。
呼吸沉重,肩膀被恶魔按住,咕叽咕叽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被放大,听上去有些淫糜。
那么熟练嘛?白咎的视线有些发白,但还是忍不住想到。
不知过了多久,莫德安终于停了下来,紧贴着的上半身让白咎可以感受上魅魔比之前更为强烈的心跳。
同样的,他自己的心跳声也咚咚作响。
莫德安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最先感受到了就是燥热,浑身就是烫的,而后他才注意到自己身下的少年。
少年一脸被蹂躏过度的样子,浑身脏兮兮的,原先白的像雪一样的脸上挂上了可疑的绯红,嘴角还有不明的黏液
整个人都可怜兮兮的。
原本顺滑的头发现在看起来也变得乱糟糟的眼睛和嘴巴都红彤彤的好像一只兔子。
莫德安的喉头紧缩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牵动了一下嘴角的肌肉——
该死,怎么会那么酸胀。
说出来的话也像是拉风箱呼啦啦的,他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粉红的回忆瞬间充斥在魅魔的脑海里,他做了什么?莫德安几乎是飞奔着离开了小木屋,他跑到了一个没有结冰的泉水那,直接跳了下去。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