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睡了一个时辰还不知道是两个时辰,盼盼被拍门声吵醒的。
开了门,发现门外是邹胥。
“今天不营业,你明天再来吧。”因为哭久了,声音有些沙哑。
把门阖上时,一只大手抵住了门,侧身进来。
盼盼瞪着眼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正要请他出去,不料邹胥先开了口。
“你先去洗把脸。”
不用照镜子,盼盼也想象的出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她现在是脑疼眼酸,脸上还有压在被子上的睡印,身上衣服皱巴巴的,真是要多丑有多丑,。
盼盼看着镜子里的人,叹了口气,潘盼盼你怎么把自己糟蹋成这样
绞了块毛巾敷在核桃眼上,直到消下去些,她才出去。
小镇丁大点地方,有什么风吹草动,镇上的人很快就知道了。但邹胥天天虎着一张脸,就差写着生人勿近,庸人勿扰八个大字了。自然没人和他讲这件事,可以说他是少数不知情人数之一。其他和他一样不知情的估计只有聋子和年事已高的老人了吧。
邹胥下午听见一品豆花店被人恶意泼了狗血的事,马上关了店门就赶过来了。结果就看到整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小女人顶着两个核桃眼过来开门。人怏怏的,无精打采,看起来比她和野男人说话还要戳眼睛。
想到这件事的始俑者,邹胥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控制的冷意。
盼盼出来时,邹胥还在站在哪里。
“你来做什么?”没好气的问道。
如果这男人敢说是来看热闹的,即使打不过,她也要把他赶出去。
他听见这事不过脑子就跑过来了,听她问起,他才发现他过来是干嘛呢?
握拳轻咳两声:“看看你。”
“好了,你现在看到了,就走吧。”盼盼毫不留情的下达驱逐令。
早上的事,现在才来,鉴定完毕,是个假好心的。
邹胥装聋作哑,站在院中像个扎根的大树,一动不动。
盼盼也是无语了,问他来干什么嘛,又不说,让他走吧,又不走。他是来拉着她在外面吹冷风吗?她的肚子哟。
“你开店以来有没有得罪过人?”沉默了半刻,邹胥率先问道。
“没有,来我店里的客人都很礼貌,没有人闹事。”只有你最奇怪。
斟酌了半响,邹胥开口道:“你最近注意点安全,睡觉前门都锁好。”说完也不用盼盼赶,径直出了院子。
这男人好像真的在担心她,不是虚情假意
早说嘛,她就请他吃完豆花再走了。
盼盼在院子里站了会,又到厨房忙活去了。早上她做到一半就被拉走了,面团子现在已经硬邦邦的了,锅里还有炸焦了的油条,都只能浪费了。
随意炒了李婶送来的萝卜,又吃了一大碗饭,全身暖洋洋的,肚子也舒服了。然后烧了一锅热水把早上的脏裤子被套给洗了。
忙完一切,看着又恢复原样一样干净的家,心里舒畅了不少。
坏人自有天罚,她现在还是多研究研究早点的种类,所吸引点顾客才实际。
也不知道今天的事有没有影响到生意
还好这件事并未对店里的生意带来很大影响,这一两个月,一品豆花香积累了不少固定的老顾客。
隔天开门的时候,盼盼收到了不少客人们的问候,这让她感动不已,心窝子暖暖的。
“多谢父老乡亲的光临和关怀,本店自开业以来还好有你们相伴,才能走到今天。大伙今天多吃点,今天的早点只收一半的价钱!”盼盼大声宣布道。
“好啊!”
“多谢小掌柜了!”
“掌柜的,这边再来两碗甜豆花!”
听到她这么说,客人都拍手叫好,呼啦啦又点了一堆,反正便宜,吃不完也带回去给孩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