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华:“……”
姜朝眠说:“总之我的意思是,你先不要害怕!如果是梁渠的话,来一百个我也只能等死啊!”
端木华:“……”更害怕了!
好在姜朝眠接着道:“先说说死的这批人,有没有什么共同点?”
端木华忙道:“我还记得你之前在沽海教我的,已经查过了!”
姜朝眠顿时打起了精神:“是什么?快说。”
“他们基本都是
一走出城主府,姜朝眠就看见黄铜包金的大门另一边立着一个熟悉身影,一头嚣张又妖异的白发高高束在脑海,像妖精,又像少年侠客。
仿佛提前知道他会在这个时候出来,姜朝眠前脚刚踏出门去,白发少年立马就转过身来。
门上金子的光芒映入少年的眼瞳,宛若游鱼入海一般,晃眼就与墨色融为一体,不见了。
活像就连光都偏爱他。
姜朝眠还小心眼儿地惦记着昨晚的夺猫之仇,所以早上被端木华请来时也没去叫他,这会儿见了本人,故意重重哼了一声,目不斜视从伏商身边路过。
下巴高高昂起,尽显高傲本色。
伏商跟上去,没事人似地问:“哥哥去哪,我也去。”
“你去干嘛?”姜朝眠气哼哼道,“抢猫贼。”
伏商无动于衷:“哥哥就这么喜欢那只猫?”
“什么猫?我不允许你这么贬低它,它是我亲儿子!”姜朝眠纠正道,“轮先来后到,你还得叫它声叔……哦不是,它得叫你叔叔。”
伏商目眦欲裂:“……儿……叔、叔?!”
啪哒啪哒啪哒。
伏商脚下的石子路莫名崩出一条又一条呈环形向外放射的裂缝,像是被人大力踩出来的。
我不气我不气,自己养的人类,再气也得忍着。
姜朝眠没看路,一边往前走一边继续满嘴跑火车:“我告诉你,我们父子感情可深着呢!别以为你能拐走馒头一时,就能拐它一世!你看,它昨晚不还是来找我了吗?这就是血缘关系浓于水……”
伏商的表情一言难尽,看着面前突然和自己攀上亲戚关系的人类,忍不住问:“那怎么没看到他?”
姜朝眠一哽,想起那个偷懒溜号的逆子,心情悲伤地说:“小猫咪觉多,回去睡觉了吧。”
伏商:“所以到最后,还是只有我能陪哥哥。哥哥养我一个不就行了?”
他缓缓伸出手,用一种十分亲昵的姿势环过姜朝眠的肩膀,在他肩头轻轻拂了拂。
姜朝眠回头,看见两三根白色猫毛消失在视野中,还以为伏商是在给他拈毛。
但顶着那张脸说这种争风吃醋的话,哪怕只是跟一只小猫儿,也让姜朝眠觉得有点不自在,他连忙乖觉地转移话题。
“说起来,馒头上次在歧城就一直掉毛,从你发病开始就一直蔫儿巴巴的。怎么就这么巧,你不舒服它也不舒服,该不会……”
伏商的手霎时僵住了,一动不敢动。
“该不会是被你传染的吧?”姜朝眠充满自信地总结道,“以后你俩都离对方远点儿,你俩八字不合,它可能看见你焦虑。”
伏商:“……”
是了,他高估他的人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