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目前主管致乐线与威斯汀线的刘牧笑眯眯地看着鄢知雀:“雀雀愿不愿意加入致乐,成为我们致乐的合伙人?”
鄢姿然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刘牧。
紧接着,她又转开目光,看向一脸淡定的鄢盛鸿。
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只是刘牧一时兴起,拍板的人肯定是鄢盛鸿。
但出乎鄢姿然意外,鄢知雀直接拒绝了:“我现在暂时不考虑流量变现问题,除非刘叔叔愿意让我碰威斯汀线。”
“连最亲的两个女儿都算计,你啊你。”刘牧忍不住敲了敲桌子,笑道:“早跟你说了,雀雀要是把今天会上的事儿跟闻西珩一说,闻西珩必定看出门道来。”
“看出来就看出来,我都疼她多少年了,算计一回怎么了?更何况,她哪里有损失?”
刘牧一眼看穿,笑骂:“得了吧,臭老鄢。我看你是舍不得让雀雀有损失。”
“我哪里舍不得?我这还不是怕她又要蹿上蹿下闹腾?”鄢父死鸭子嘴硬,叹了口气,说:“我这把老骨头,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致乐酒店虽然蛋糕大,但已经形成固有的运营模式,拥有大批量固有客户。因此受制于客户量的庞大与市场效益,很难大刀阔斧推陈出新。
以鄢知雀的野心,以
及鄢父对这个眼比天高小女儿的了解,他笃定她不会接受致乐合伙人的身份。
而今天这场会议,事实上,是他对鄢姿然的敲打。
大女儿干劲足,不像鄢知雀那般做什么都讲究个热情,但她的心胸不够开阔,撑不起整个世尊。
到目前为止在接管家业方面,两个女儿里,鄢父一如既往地偏向鄢姿然。
在他看来,他将宠爱给了鄢知雀,将事业交给鄢姿然,算是件比较公平的事情。
而鄢知雀这边,早早得靠自己琢磨出了里头的弯弯道道来。
“他只喜欢鄢姿然,不喜欢我。”鄢知雀拿额头去撞闻西珩的胸肌,气道:“不行!你帮我报仇,搞垮世尊!我给你一百张卡!”
闻西珩不由失笑,垂眸笑道:“就值一百张?”
他的嗓音轻缓磁性,尾音微微勾起。
鄢知雀从狗男人语气中听出少儿不宜的意味来,仿佛藏着“一百张都不够我睡两次”的潜含义。她抬起头,头顶恰好撞到他的下巴,紧接着就被男人摁入掌中。
鄢知雀:“!!!”
鄢知雀:“你太过分了!”
闻西珩笑了笑,低下头看着手掌下的脑袋,轻声道:“搞垮了世尊,那我的主人就真的只能任我欺负了。”
鄢知雀面无表情地伸手按住他的脸,冷冷道:“原来你根本不是诚心做我的玩物。”
闻西珩松开摁住她脑袋的手,转而将她拽入怀中,托住她的下巴,低眉浅笑:“你说呢?”
鄢知雀伸手掐他手臂,愤愤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闻西珩别有深意地笑着,目光一瞬不瞬钉在她脸上,眸色微深。
见状,鄢知雀赶紧轻轻摸了摸刚刚手掐的地方,并给他呼了呼。
闻西珩收了笑,清隽英气的脸庞更显冷峻。出于姿势的关系,他的脸离她很近,近到更往前一步,就能将她剥筋拆骨吞入腹中。
鄢知雀噘了下小嘴巴,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唇角,没好气地说:“不就是掐了你一下?这样吧,我给你一张卡片。”
“两张。”
“你还敢讨价还价?!”
闻西珩勾唇,手掌抵住她的腰身:“那我不介意多扣一些。”
鄢知雀伸出手臂,瓷白粉嫩的脸板起:“那你掐回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