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秒,沈婧吸了吸鼻子,“身上有酒味。”
他并没醉,不仔细检查都不会发现他喝过酒。
周律沉俯身,额抵在她额,鼻尖呼吸相抵纠缠。
眼睛深深看进对方。
他眼眸漾起潋滟多情的笑,格外玩味地勾唇,“想你,喝酒了。”
想你两个字,低到微不可闻。
逗趣成分太浓,沈婧提唇笑,贴到他耳边。
“骗我是不是。”
周律沉手指探进她毛衣内,另一边手摁她入怀,低头,噙住她粉润的唇瓣。
沈婧没反应到,视线里,看到他闭上双眸,细碎发茬搭下,深邃矜贵的眉骨淡带深倦。
他吻得投入,手也投入,给她极好的感受。
他的吻总是深烈,风骨坦荡荡,勾着她心热。
这就是周律沉,欲望最浓郁的味道。
…
沈婧想看木偶戏。
周律沉从了她。
木偶戏安排在大剧院,没什么观众。
在守岁这样的夜,沈婧不知道周律沉具体花多少钱把人从家里请出山,不管多少,周律沉从来大方给。
询问过老一辈的手艺传承人这份钱要不要赚,对方也乐意出来赚这份钱,甚至无比欢迎,毕竟喜欢看木偶戏的人不多了。
她像个忠实观众。
她不是爱看,是在港城看过,忘不掉。
包场。
她和周律沉。
舞台上,演绎话剧本三国。
沈婧安静欣赏,算约会嘛,她不喜欢看电影,也不喜欢游乐园,周律沉也不会陪她去,她会更喜欢看有历史韵味的东西。
周律沉百般聊赖地玩手机,“满意了?”
沈婧靠在他肩头,“什么才算满意,不就是给你个教训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她需要哄,需要安全感。
不想破坏过年的气氛。
“别每次都闹知道吗。”周律沉掌心揉着她后脑勺,淡淡出声,“我没那个耐心,过头了招烦。”
沈婧听他的警告。
他是能做最亲密的举动,说最凉薄的话。
你看,他就是喜欢乖的,听话的,处理起来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