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允瞬间高兴了,转头对时嘉勋说:“行了,不用你跪了。”
时嘉勋终于得到解脱,感动得都快哭出来了,心里对池砚舟的敬佩又重了几分。
“谢谢大姐!谢谢大姐夫!”
他掷地有声地向时清允和池砚舟表示感谢。
时嘉勋一手撑着地,一手扶着跪疼了的膝盖,缓慢地从搓衣板上起来。
周边的佣人见状,急忙上前扶他起来。
时嘉勋站起身,用手揉了揉两边膝盖,小心谨慎地问道:“大姐,那我现在可以回房间了吗?”
“不回房间,难道你还想继续跪?”时清允反问。
时嘉勋猛地摇头。
池砚舟发话,“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时嘉勋得到准许,脚底像抹了油似的,一下子人就跑没影了,似乎完全忘记了两边膝盖的痛楚。
那些在身边伺候的佣人也很有眼力劲儿,一个个的都自觉回避了。
霎那间,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池砚舟和时清允两人。
人都散了以后,池砚舟才渐渐露出疲态。
他摘掉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双手圈住时清允的腰,把头埋进她颈窝处。
时清允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不禁皱了下眉,“又喝了很多酒?”
“没有很多,一点点而已。”
“别喝那么多,伤身。”
“嗯,我有分寸。”
时清允也是心疼他,宛如葱段的长指抚过他耳朵,声音放柔:“累了就早点回房间洗澡睡觉吧。”
池砚舟没动,只是在她脖颈处蹭了蹭,低声说:“老婆,我想要你。”
他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子上,酥酥痒痒的,惹得那片白皙的皮肤晕染着粉红。
那低哑醇厚的嗓音,更是致命的诱惑。
时清允用手推搡了他一下,佯装正经地嗔了他一句:“别不正经。”
“从游轮回来以后,我两天没碰你了。”
这语气听着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好像她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时清允不说话。
池砚舟得不到回答,便不依不饶地缠着她,“老婆,就一次好不好?”
他用好听的声线在她耳边诱惑她,骨节分明的手不安分地在她大腿上摩挲,渐渐向睡裙裙摆里探去。
时清允摁住他不断往里摸的手,明确拒绝他:“不行。”
“清允……”
“我生理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