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溪真是百口莫辩,这究竟怎么回事嘛!
他蔫头蔫脑地推门进屋。
两个长相出色的男子都微笑着看他,异口同声道:“燃溪,你回来了。”
燃溪问道:“我刚刚看着这屋子炸了,冒起好大一朵蘑菇云,结果一走近,屋子好好的,你们有看见什么异象吗?”
阿列克赛用手遮掩着青黑的下颌,笑得十分灿烂:“没有。”
文含秀抬眸看着他,好奇地说:“是吗,是什么样的异象?”
燃溪更觉得憋闷了,怎么好像就自己看到这异象似的。
他把被褥堆在炕上。
自己拿扫把来,把这屋里一片空地略扫了一下。
古代的屋子就是方方正正一间,正巧这屋除了炕和桌椅板凳,就没别的家具,屋子一边空着。
燃溪把泥土扫尽,就把被褥铺在地上,招呼文含秀过来睡觉。
阿列克赛打了哈欠,捂着受伤的下巴窝在炕上去不再说话。
文含秀笑盈盈地过来,脱去鞋袜外袍躺进燃溪打的地铺。
他抬手拔下发簪,取下发冠。
满头青丝顿时倾泻而下。
配着他俊美的脸,很有几分动人。
燃溪看呆了。
文含秀躺下,将被子略略搭上胸膛,因为他里面衣服也很单薄,这一摆弄,就露出大片雪白厚实的胸肌。
那胸肌漂亮的让燃溪生出了非礼勿视的感觉,立刻也呆呆的躺下去,背对着他。
文含秀低笑着说:“你都不想了解下,你离开之后的情况吗?”
“对哦。”燃溪连忙问。“那个渣……韩凌宣怎么样了?”
文含秀惬意地说:“就是突然找了所有太医给他诊治,但具体诊治什么,也不知道,宫里都说陛下能走能跳,一切如常。”
“还有,就是下令捉拿你。”
“对了,负责此处的官员恰巧与我相熟,我打个招呼,你且就在这里安心住下。”
燃溪感激地说:“谢谢你,文含秀,你真是个好人。”
果然还是小受好啊。
……
第二天燃溪睡了个懒觉,等他起来,发现文含秀已经在厨房里忙开了。
这个世家大族出身的公子,已经劈好了一堆柴,烧了一锅水,热炊饼。
燃溪惊呆了。
文含秀听见脚步,回眸一笑:“燃溪,你等一下,早饭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