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去发生了什么?啊,不想说也没关系。”胡蝶忍远远看见又跑来蝶屋探望“家人”的某水柱,朝他摇摇手搭话:“富冈先生,不是上午才刚探望过炼狱先生么?”
她故意只提一个伤员,富冈义勇想也不想:“没必要。”
水柱表达的意思:炎柱不会有问题,没必要特意拐回来再看他。
虫柱听到的意思:没必要和你说那么多。
“啊拉啊拉……”这话说得,一般人都接不上他话茬,胡蝶忍额头挤出一个“井”字:“如非要事谢绝探视哦!两位重伤员都差点救不回来,到现在也最好静养,能不打搅他们尽量不要打搅。”
这是真的,她并没有刁难他的打算。
“……”青年没什么表情变化,浑身上下散发出浓浓的担心与沮丧:“嗯。”
“嗯”是几个意思?
他左右摸摸袖袋,摸出一包水果硬糖——玻璃一样的透明塑料糖纸,一看包装就知是那种很少见的舶来品。
“劳烦。”富冈义勇将糖递给胡蝶忍,转身就走,多一句关于探视权的努力争取也没有。
夏油杰:“……”
仿佛明白源千岁偶尔情商堪忧的表现是怎么来的了。
胡蝶忍气得不轻。
这人既不吃逗又不接梗,常规性把天聊死,想和他交流真是我自己脑子进水。
“给你,把糖拿给千岁看看,不许吃。”她把糖包又转交给看热闹看得瞠目结舌的丸子头青年:“她内脏破了,还在禁食期。”
内脏破裂,哪怕放在一百多年以后也是险之又险的可怕伤势。夏油杰面色一沉:“还能好起来吗?将来会不会有后遗症?”
他只知道那天炼狱杏寿郎和源千岁伤势沉重但都还活着,并不清楚竟然伤到如此地步。
又一次由衷怀念家入硝子……主要是她的反转术式。
“放心,只要还活着,很快就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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