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文的车跟上来,停在后面,一下车,就走过来朝祁时晏肩头上捶了一拳:“还是这么猛。”
祁时晏让了下,发出嘲笑:“是你退步了。”
太阳一点点升起,鲜艳的红和耀眼的金,刺破厚重的云层铺展大地,四野苍翠尽收眼底。
祁时晏嘴角衔住烟,摸出手机,拍了几张照。
白易文靠在他旁边,赞叹了一声:“这风景不错。”
祁时晏点点头,赞同:“风景是好,就是人不行。”转头看去对方,嫌弃的眼神,“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看?”
说话间,将照片一起发给了夏薇,不过没等到回复,估计姑娘还在睡觉。
白易文一阵大笑,同样嫌弃:“你以为我乐意啊?”
一支烟吸完,祁时晏又点了一支,桃花眼里布满了血丝,大脑疲倦,可是心却静不下来。
他玩惯了,吃喝玩乐,游戏人间,什么时候有过这么高强度的脑力劳动?
只不过事发突然,祁渊在美国,一时半会回不来,酒店的能力有限,而祁时晏是会所的幕后老板。
这事不他扛,没人扛。
最重要的,他是祁家人。
白易文朝他竖大拇指:“早就说你是藏龙卧虎,这件事开头那么乱糟糟的,最后被你收拾得漂漂亮亮,你可是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了。”
祁时晏不甚在意,反而笑他:“现在中国成语说这么好了?”
“没你会。”白易文笑了,后背靠上车身,放松自己,闲聊着说,“要不是祁渊认祖归宗,现在望和的总裁得是你吧?那样的话,祁家的掌权人现在就是你了啊。”
祁时晏笑了声:“那我真该感谢我哥回了祁家。”
祁家父辈里几个兄弟资质平庸,都是大米虫属性,老爷子几年前选接班人的时候,将他们全都放弃了。
最后,老爷子跳出固有的思维,在孙辈里面找了接班人。
他们孙辈里子孙众多,祁时晏排行老三,老大是祁渊,老二是祁时礼,后面的弟弟妹妹们个个年纪尚小,不是在读书,就是在读书的路上。
而老二祁时礼不善经商,现在人在南极搞科研,和企鹅为伴。
白易文说的没错,要不是有祁渊,祁家这座大厦就得祁时晏来守。
而祁时晏自称是个懒人,他坐拥财富,只想纵情声乐,享受生活,权力和声望这些东西对他而言没有吸引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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