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他下意识闭上眼,但却没感觉到疼痛。
詹鱼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下竟然有个垫背的。
傅云青一只手护住他的头,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在摔倒的时候,迅速调整了两个人的位置。
最后就变成了他躺在下面,詹鱼躺在他身上。
“你没事吧?”詹鱼有些愣怔,“有没有受伤?”
他歪了歪头,示意傅云青放开按在他后脑勺的手。
“腿这么别着,不舒服。”
两个人的姿势,詹鱼几乎是整个人被傅云青抱在怀里,他一说话,温热的唇擦过傅云青的脖颈,在大动脉的地方留下濡湿的触感。
和舞台剧上那个一闪而逝,来不及感受的意外全然不同,柔软的唇瓣贴着最敏i感的地方,若有若无地触碰和摩i挲,呼出的气息潮热。
瞬间,傅云青身体一僵,奇异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全身,血液倏地滚烫起来,蛮不讲理地横冲直撞。
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詹鱼,傅云青少有地露出些窘迫的神色,但很快被他遮掩过去。
“没事,”傅云青有些不自然地支起一条腿,低声说:“我们再来一次。”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透出一种混浊的情绪。
“真没事?你声音怎么了?”詹鱼不确定地问:“不会哪里被我压坏了吧?我还是挺重的。”
说着他伸手要去摸傅云青的喉结,不会是把声带压坏了吧?
手指还没碰到,就被对方一把攥住。傅云青的视线微偏,落在不知名的地方:“没事。”
顿了下,他又重复了一句:“没事。”
“那……好吧。”虽然不放心,但他都这么说了,詹鱼也不好再问什么。
两个人站起身,保持着刚刚的节奏回到起点。
第二次挑战,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两个人很轻松就完成了,耗时甚至还不到一半。
两人各自拿到了一张兑奖券。
“真棒啊!”詹鱼高兴地收下票,转头想要夸奖几句队友:“公主殿下,你……”
傅云青看到他的脸,表情倏地一僵,转向了另一边。
詹鱼:??
同时,陈博洋和兆曲两个人组队,詹鱼和傅云青又在别的活动拿了三张券,他俩还在起点纠结先跨哪条腿。
意见达成统一了,步调达不成,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了。
“我们不用等一下他们吗?”秘书长迟疑地回头看了眼。
他们已经走到了这层楼的尽头,其他游戏就得上楼了。
詹鱼头也不回地说:“别管他们,这俩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家伙。”
每次打球,也是他俩最先要求下场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