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来无味的消毒水在家里每个角落里里外外的都洒了一遍。
角落里两个盛水的水桶里面的水换成了自己空间里的井水。
贺知意给冯霞灌了空间里熬制出来的一碗汤药,接下来就是等着她慢慢醒过来就行了。
看着躺在地上铺着的门板上的冯霞,贺知意突然想到这些天村里似乎同样症状的人有很多。
光是他们生产队里的就有一多半了。
贺知意心里咯噔的厉害。
给自己浑身消完毒后这才从冯霞家里出去。
遇见路泽方还有狗娃他们一同从大队部的方向回来。
不过手上端着的盆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打饭的那个女的晕倒了,一头扎进锅里烫伤了。”
路泽方只带回来几个窝窝头。
狗娃他们也是。
现在大队部正乱成一团,请了贺利民去给治伤看病,院子里洒了一地的野菜汤也没法喝了。
听说又有人晕了过去,贺知意紧皱着眉头觉得事情果然不妙。
交代了狗娃回家带着弟弟们不许进他们娘躺着的那个屋,贺知意跟着路泽方往家走。
“怎么了?”
见媳妇儿脸色难看,路泽方担心的问道。
贺知意顾不得跟路泽方说话,先是把他按在板凳上伸手开始把脉。
又扒了他的上衣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搞得路泽方小麦色的面孔上浮出一抹羞红。
孩子跟娘都在呢,扒衣服干啥!
贺知意给路泽方看完了,又蹙着眉头给徐二英和孩子们都把脉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不但没有天花的症状,一家人的身体似乎比以前变得还要强壮了一些。
“娘,你身上有没有起什么红点,痘疹啥的?”
“没有啊,咋这么问?”
徐二英看到贺知意如此紧张有些摸不着头脑。
“村里恐怕有一多半的人都感染上天花了,往后都别出门了。”
“啥?”
徐二英惊叫了一声。
一听到天花两个字就足够让她慌了神了。
“狗娃娘就是得了天花?”
“嗯,我已经让狗娃他们跟冯霞分开两间屋子待着了。估计刚刚泽方回来说在大队部晕倒的人也是天花。”
贺知意脸色难看,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窝窝头。
已经不放心再让全家人吃了。
一家人中午吃的是贺知意昨晚上烙的锅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