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没有让人看戏的爱好,他将目光重新移向怀中的阮言,安抚道:“坐马车确实遭罪,可否辛苦姑娘忍耐一下?”
阮言正一个劲儿后悔自己说错话,闻言忙使劲点头。
二人返回马上。
到了马车附近,无情双手一用力,轮椅便带着他轻巧地落在了马车上。
这是他的独门轻功,以手发力。
阮言忙跟着上去。
因着心虚的缘故,阮言没有回自己的马车,而是跟着无情坐了同一辆。
无情本想让对方回去,以免众人误会加重,谁料还未开口,就见对方眼眶红了大半。
“我错了。”阮言抽抽噎噎,“你……你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无情无奈的又重复了一遍。
见对方打定主意要与自己同坐一辆马车,无情也拗不过她,瞥见对方微微泛红的鼻间,无情掀起窗帘,让人将另一个马车上的暖手炉带过来。
深冬寒冷,无法修习内功的无情与毫无武功的阮言自然不如其他有内功护体的捕快耐冷。
无情还好一些,毕竟昔年练功亦忍受了寒冬酷暑,阮言就不行了,作为一个在空调和暖气房里长大的大小姐,一刻没有抱着暖手炉都觉得自己要见上帝。
之前被马车颠的厉害只顾得及抗议,后来说错话又心里七上八下顾不上其他,此刻手早已冻得通红。
阮言接过暖手炉抱在怀里,紧了紧身上毛绒绒的斗篷,抬眼偷偷打量对面的人一会儿,见对方不似在说谎,提起的心稍微松了一点。
随着马鞭划破空气的响声,马车晃悠悠启程。
阮言一个不稳,差点摔个大马趴,幸好及时扒住马车壁才幸免于难。
无情见她要跌倒,下意识伸手去扶,见对方及时稳住,方收回手。
阮言注意到对方的动作,心中愧疚更盛。她纠结了一下,又挪得离对方又近了一点。
“那个……”阮言拉了拉对方衣袖,犹豫道,“就是之前我说的我的能力,你要试试吗?”
害怕对方不相信自己,阮言绞尽脑汁劝道:“反正也不可能比现在差,对不?”
轮椅上的清冷公子听到后,面上却没有丝毫喜色,眉头微蹙。
阮言小心翼翼道:“我说错什么了?”
无情摇了摇头,正对阮言,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
阮言被对方严肃的态度感染,正襟危坐。>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