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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英回到房间洗漱过后便沉沉睡去。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而另一边宋岚也将她回来的消息传给了薛洋。于是等到林朝英一觉睡醒时,推门出去便看见薛洋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林朝英灿然一笑:“小洋。”
饭后,宋岚依旧很忙。薛洋则陪着林朝英说话。
“清河那边的事情这几年倒是没有听你提过,这边果然是太平了,昨天忘记设阵了,也睡了个好觉,如今也没什么事情要不我们也去和晓星尘汇合吧?好久没有正经的夜猎过了,不知道现在身手是不是退步了。”
以往说起夜猎,薛洋总是很积极的,这次却道:“你才回来,我带你在附近四处逛逛看看吧?那边有晓星尘和蓝湛,不会有问题的。对了,当年江厌离不是送来一把灵剑吗?一直放在藏宝阁,我带你去看看吧。”说完便带着林朝英去看剑。
那柄灵剑剑身通体雪白,剑刃处隐隐有一丝红光,仿佛一滴血液流过,未擦拭干净一般,但细细一看却又不见踪影。剑体纤细,看似薄软,长且不过两尺三寸,实在是很精巧且看似没什么杀伤力的样子。但当林朝英拿起那柄剑时,却能感觉到此剑颇具灵气,轻轻一挥,甚至未曾用一丝灵力内力,那实木的柜子便一分为二散落一地。
林朝英不禁微张了嘴,吐出一个“哇哦”。对薛洋道:“江姑娘这份礼不轻啊。”便见薛洋也有几分惊喜,又听他说:“江姑娘将此剑送来时曾说过,此剑自出世之后便不曾出过鞘,百余年前被他家祖上所得,流传至今也一直未能遇见有缘人。江姑娘说与你相识后便觉得这柄剑与你有缘,但始终没有契机,又觉得平白给你,你大概也不会要。所以才借着立派之时作为贺礼送来。不想你竟真的能令其认主。”
“江姑娘实在有心了。她如今还在金家么?”
薛洋愣了一下,随即道:“前些年金夫人过世,后来金家的那位小公子也大了,不用她时时照料,她便时常回莲花坞长住。这几年倒是都不曾在金家见到她。”
“对了,总听你提起金光瑶,你如今和他很好么?”
“也,也算还好吧,蓝涣和他也十分交好。”
“你之前说有很多事情要说,怎么现在我回来了,你倒是问一句答一句的。不会是诳我吧?”
薛洋神色似乎有几分尴尬,却很快哈哈一笑道:“对啊,谁让你一走几年毫无音讯,若不骗骗你,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想到回来。”
林朝英伸手屈指弹了一下他的脑门道:“本来就计划要回来了,偏你那天那种语气,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着急忙慌得赶回来,你倒好!居然是骗我得!”
见薛洋连连讨饶道歉,林朝英也未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在门派内待了几天,虽吃得好睡得好,但林朝英却始终觉得自己有些闲不住,又见晓星尘一直未回来,想是清河那边得事情不太好处理,便决定出去凑凑热闹,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突破瓶颈。薛洋几次劝他既然回来了便好好得多歇一段时间,却没有什么用,最后只能妥协,陪着林朝英一同出去游历。
但等林朝英和薛洋赶到清河时,却得知晓星尘和蓝湛等人早已离开。而行路岭吃人堡一事也不过是一场误会。再次回到清河,林朝英感觉此地阴邪之气倒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便猜测大概是被晓星尘他们清理过。
“你仿佛不太喜欢聂怀桑?”离开清河后,林朝英问薛洋。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只不过是没有什么接触,所以没什么话说而已。”
“这样么?”但林朝英却总觉得薛洋刚才在面对聂怀桑时得态度神情有些不对,像是有些敌意,但又有几分避讳。林朝英拿不准是什么感觉,但总觉得不像是薛洋所说得因为不熟所以没话说。
又在心里想:“哎,毕竟分开久了,人家也有自己得小秘密了,算了,还是别追根究底了。”
林朝英转身往前走,没见到在她身后得薛洋欲言又止。
林朝英边走边说:“宋岚之前说过晓星尘这次出来是带门下弟子一同历练,历练完应该就会回去了,可如今一行人离开了清河却又没有回秦岭,你说他们是不是又遇上什么事儿了?反正我们现在也没事,不如追上去看看。多年没见他了,还有点想念,哈哈。”
说完见薛洋没有回应,便回头看他,问:“你觉得怎么样?”就见薛洋又是一副神不守舍得样子,一听她问话,潦草得应了声:“好。”
“小洋,你有心事啊?”
“啊?没有。哦,就是你说你想晓星尘了么,你之前也没说过想我。我这不是吃醋了么?哎呀,妹妹长大了,再也不是哥哥一个人的妹妹了。”薛洋打着哈哈道。
林朝英听了,想像小时候一样伸手去拍他得脑袋,却发现两人现在身高差距有点大,巴掌便落在了对方得肩上,连着拍了好几下才道:“你瞎说什么?是不是皮痒了?我看是太久没人收拾你了。现在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了。”薛洋连忙求饶认错。
这一闹倒是让林朝英把刚才得那一点疑惑给闹没了。觉得仿佛一切还和从前一样。
两人一路打听晓星尘等人得下落,沿途薛洋也带着林朝英四处吃吃喝喝,给她介绍这几年各处得一些变化。有时候遇到一些从前去过得城镇便留下玩两天。倒是一直没能和晓星尘他们碰上头,直到有一天两人到了云梦附近,听到一个今天得消息。
原来这段时间一直跟在含光君身边得莫玄羽,居然是魏无羡!魏无羡复活了!
刚听到这个消息得时候林朝英懵了一下,莫玄羽怎么会是魏无羡?就算魏无羡当年死了立刻投胎也长不成莫玄羽啊?年岁不对。难道是夺舍?但夺舍之术太过歹毒,她总觉得当初那个疏朗豁达的少年郎不会做出这种事情。